不了白锦道:“你是练家子吧?世子爷也是命好才遇见了你。” 这话说的不能再好听了,白锦这眼力真是没得说。 “以后每隔一晚你们都要来这里,快的话一个月,慢的话三个月;回去你要留意在暗中偷窥你们的人,世子爷的饮食不能再有差错。” “那解毒之后,他还会有过敏性哮喘吗?” “过敏性哮喘?”白锦只听懂了一个“喘”字。 二娘连忙更正:“我是说他还会像现在这样动不动就吸不上气。” “会,我至今也没能参悟元气的精髓,它好像跟这里一样有着记忆,曾经伤害它的它都能牢牢记住,但是除此以外的东西,应该不会了。”白锦指着自己的脑袋道。 银针拔完,李桂帮褚直拉上衣裳,爱月进来擦拭那些银针,二娘瞧她动作十分熟练。 白锦的意思是褚直以后可能只能吃萝卜白菜了,怪可怜的。 “不过我最近研究这种毒有点新的发现,也不一定,看情况吧。”褚直的身体对他来说也是一个很好的样本。 李桂为褚直整理好衣衫,穿上靴子,一切弄妥已经到了二更时分。 李桂颇担心他们怎么回去,二娘叫他只管回去不要跟着。扶着褚直走出一条街,二娘见他病歪歪的,给他系紧了披风,背在背上往国公府去了。 第40章 渐渐好了 锦衣玉食、鲜衣怒马为世人所追求,殊不知却像一只华丽的笼子,外面的人想进来,里面的人却不知道已经失去了自由。 还有那一种生下来就在笼子里的,直到死,也不曾尝过自由的滋味。 褚直坐在热气腾腾的药汤里,汤水浸到他的下巴。热气使他面容模糊起来,但眼睛却没有放弃追寻——一只翘起有节奏上下晃动的脚。 脚的主人坐在一只藤椅上,这种动作表示她很惬意。满屋的水气和药味似乎都不能影响她的心情,她在饶有兴致地翻看着手中的一叠小报。 自从在白锦这里发现了一张汇集各种燕京八卦消息的“小报”后,二娘就吩咐小娥每天都要去买一份,后来知道还有官府发行的“朝报”,也要求买来。 小报也就罢了,朝报极为枯燥无味,她也能看下去。 不过这比起她识字的速度根本不算什么了。 顾二娘大约是认识几个字的,当初写给他的那封信上有一半都是错字。 所以第一次见她装模作样地看小报时褚直很吃惊,那一天他放完血后不能动的时间里,二娘都在向林爱月请教识字。 他听得很好笑,很多很常见的字她都不认识。 但没几次,也就是他放了七八次血后,她忽然用不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