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包,笑的有点勉强:“那个,白老师,我也去下洗手间。” 说完,也不管白锦然的反应,转身就追着项子风的方向小跑了过去。 白锦然捏着筷子,细细地咂摸了一下,这个“也”字! 安瑶在男女厕中间徘徊的时候,就有点……后悔了。 她太沉不住气了,项子风受伤了,关她什么事啊! 可是她是护士啊! 白衣天使,有责任给任何受伤的人查看伤势,确保病人的安全。 嗯……这样真的说的过去,不会让人觉得她居心叵测?! 安瑶来回踱着步,左右为难! 管还是不管呢?! 她看了一眼,男洗手间的方向,男厕一向比女厕人少,但是偶尔也有人进进出出,她盯着看了一会儿,也没看到他出来。 渐渐地,待不住了! 她到底在干什么?! 安瑶拍了拍脑袋,还是回去吧! 可是刚转了个身,就撞到了一堵墙上。 “嘶——”她摸了摸额头。 等等,那个味道,刚要抬头,却被人扣进了怀里。 她噔噔噔地一边推着面前的人,一边后退。 “都跟过来了,还矜持个什么劲儿!?”项子风伸出另一只手收紧她的腰,轻飘飘的声音里,含着哑然的笑意。 “唔,过分!”安瑶掰扯着他的手。 项子风的手伤着,被她一碰,吃痛地低呼一声,松了开。 安瑶感觉手心黏糊糊的,摊开一看,就皱了眉。 她从包里掏出一个小药包,刺鼻的味道立刻引起周围人的瞩目。 按着项子风的手拉过来,给他被割伤烫伤的地方都轻轻抹上,涂匀。 细白的手指,柔柔软软的,仿佛熨进他心里。 “什么东西?这么……难闻?”他哧鼻问道。 “中药。”她颇为认真地回一句,“不要沾水,忌辛辣,葱姜蒜。” 交代完,把药收拾起来,装好,转身就走。 项子风拽着她的手腕,拉回身侧,拿手点了下她的鼻子。 安瑶自己也受不了这味道,她老爸配的,专治烫伤擦伤的药,她和安琦都是随身携带。 她缩着脑袋,堵着鼻子咳嗽两声,闷闷地回:“你是不是有病啊!?” “嗯,”他低声,俯身的时候,薄唇擦过她的耳垂,“你不是有药么?” “……” 他怎么这个样子! “我的药是收费的!”安瑶红着脸后退两步,摊手。 差点忘了,白白用了她的药,怎么可能! “嗯?”项子风挑眉,修长的手指在她的掌心轻轻摩挲,“收费?怎么个收法?” 安瑶手心痒痒的,抽了回来。 她皱眉,收费? 中医的药相比西医,不知道便宜多少,要不然他们家也不会这么……拮据! 她叹口气:“算了。” 她算不出来! “算?”项子风看她还要走,挑了挑眸,按着她的肩膀堵在了墙边。 “我都给你擦了药了,你还想怎么样?!”安瑶愤愤地低吼着。 “付你医药费!”他说完,薄唇已经压了过来。 “嗯……” 唇齿相交,呼吸相闻,安瑶的心一下就憋屈得无以复加! 周围人都看过来,指指点点的,她这身装扮,确实很像高中生。 但是……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