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墨夜汗,红着脸将他推开,嗔道:“无.耻。” 男人笑:“无齿的是六六,我的牙齿齐着呢,”边说,边指了指她胸前,“很多吗?” 什么? 郁墨夜怔了怔,垂眸看去,当胸前的两团濡湿印入眼底,她瞳孔一敛,再次汗颜。 夜里六六没吃她的,早早就被奶娘带去睡了,她多得都溢出来了,竟也没有发觉。 她今夜穿的是青蓝色的寝衣,两团濡湿特别明显,然后,又正好一左一右那个位置,真是,真是……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个通透。 幸亏是在家里,如果在外面,她一个男儿身,搞出这种状况来,那真是要闹大笑话了。 睨着她娇憨的模样,男人眸色转暗,伸手捉了她的腕,将她拉到桌边坐下,然后拾起桌上的一个空杯盏,递给她。 “做什么?” 男人挑眉:“帮你挤出来啊,难道你让它这样溢一.夜?”边说,边动手解她领口的盘扣。 郁墨夜无语。 “那也是我自己来呀。”将他的手按住,郁墨夜的脸涨 得通红。 “没事,我非常乐意效劳。” “别……我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以前嘴都用过不是吗?” “……” ****** 五王府 庞淼轻轻阖着眼睛,她清晰地感觉到床榻往下一沉,男人掀被进来,她依旧动也没动,做出一副熟睡的样子。直到身边的人躺了下来,许久没了动静,她才缓缓睁开眼睛。 她不记得这是第多少次这样了,只记得,似乎她已经养成了这样的习惯,他醒着,她就装睡着,等他睡着,她才醒着。 不然,两个人躺在一张床榻之上,盖着同一张被子,中间隔着一人的距离,都睁着眼睛,又没有话讲,那场面会很尴尬。 曾经,她以为他不碰她,是因为身体的问题,近日她发现,不是。 她自小体寒,一入秋就睡不暖,以前冬日,都是让婢女海蓝跟她一起睡,帮她暖脚。 自从嫁给郁临旋后,因为两人微妙的关系,她睡觉都很谨慎,夜里翻身都很少,经常平躺着睡下去,早上醒来还是那个姿势。 可能近来天气越来越冷,她睡着以后,就本能地找热源,几次偎向身侧的男人,通常她都会当即醒来,连忙回到自己的位子。 可是,昨日清晨,她实在睡得沉,就直接将脚翘在了他的身上,等她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翘的地方,赫然是男人的那里。 她又羞又惊,吓得不轻,所幸男人当时也睡得沉,她连忙轻轻将脚拿开。但是,她震惊地发现,他是硬的。 很硬,那里鼓得老高,所以她很清晰、很明显地感觉到了这一点。 今日白日里,她偷偷去了医馆,她不好意思直接问,就胡诌了一个,她问大夫,她丈夫早上的时候,人是睡着的,什么都没做,那里却是硬得厉害,是不是有什么病啊? 大夫听完就喷了,说,看你既然说自己的丈夫,也应该不是未经人事之人,怎么会问这种问题呢? 大夫告诉她,每个正常的男人都会那样,那叫晨.勃。 大夫还告诉她,既然她的丈夫硬得厉害,说明她的丈夫很健康啊,让她不用担心,那是正常,不是病。 她的丈夫很健康,很正常,没有病? 听到这个消息,她说不出心里的滋味,她不知道自己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