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花插进花瓶,房间变得明媚许多。 早上九点中就有阳光,她打开阳台的玻璃门通风,此刻晚晚和伊凡走了进来,手里竟然拿了一本经济学的书,要给夜廷琛读故事。 两个小屁孩,正襟危坐,一人说一篇理论,说的是那样认真,遇到不懂,晚晚还会和伊凡讨教,比如这个商业案例存在弊端,用这个方法处理会更加完善。比如当年的这场经济改革,简直是最经典的案例,应该大为效仿。 乐烟儿一句都听不懂,十分汗颜,好像自己真的拉低了全家人的智商! 而乐烟儿每天中午做饭,料理花房,其余时间都在房间照顾夜廷琛。 他的高烧渐渐退去,有时候还会梦呓,念叨着她的名字。 每次说到自己的时候,他的眉毛总是微微拢起,看来这段时间,自己对他是真不好,梦见自己都是噩梦了。 她回来的第三天,夜廷琛睁开了眼。 而乐烟儿正在帮他修剪指甲,他手指头微动,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还轻声说道:“不要动,没看见我在剪指甲吗?” “看见了。”夜廷琛淡淡的说道,声音沙哑,但是对于乐烟儿来说,却是最好听的声音。 乐烟儿愣愣的抬起头,诧异的看着他,一时间忘记了说话。 只是,那眼泪却在眼眶里满满盘旋。 “一见到我就哭,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他温柔低沉的说道,因为大病初愈,浑身都使不上力气,他还是抬起了手。 乐烟儿看见,连忙握住,询问:“你想干什么告诉我就好,我帮你做。” “想要摸摸你的脸,感觉你又瘦了。” 她闻言,泣不成声。 她用力的抓住他的手放在脸颊上,低垂着脑袋,豆大的泪珠就滚落下来。 “还在生我的气吗?” “你为什么要做那么多……为什么不告诉我?”她哽咽的说道。 “抱歉,这一点我恐怕永远改不了。我当初说了,欢乐你我共尝,危难有我独享。” 她再也抑制不住这些天的担惊受怕,她忍不住扑过去,用力的抱住他的身体,像个孩子一般哭泣无助的喊道。 “夜廷琛,我再也不要和你闹脾气了,我不要和你吵架,我想要好好和你一起过日子。如果,洛城那样安逸的生活,是要你这么辛苦才能维持,那我不要,再好的日子我也不要,我所有的梦想叠加起来,都没有你重要,我只想要你!” “这大概是我这段时间以来,听过最好听的话了。” 他轻笑,反手轻轻拥住乐烟儿,这种投怀送抱的事情,男人也需要主动。 “以后我还会说更多好听的话,我们会好好的!” “好,对此我很期待!” 这场闹剧,没有多么超乎逻辑的解释,就这样归于平静。 在得知他病倒的那一瞬,乐烟儿突然明白,实际上她根本不需要什么解释,只要夜廷琛还活着,还能好好的站在自己的面前,这已经是她最大的满足了。 不管之前有多少质疑自己,否定夜廷琛的声音,现在统统消失不见。 要是人没了,还钻这些牛角尖干什么呢?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夜廷琛已经彻底病愈。因为夜未央逃婚去了,所以她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