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用不着女孩,他点头就点头,不点头我们想办法,女孩不跟着掺和。” 林知梁被男人盯着,老老实实的点头,直白道:“好吧好吧,知道了,你放心,你不让我去我就不去。” 梁岂别最后警告的瞪了她一眼,林知梁举起手一脸兔子似的诚恳。 不去……才怪! 我不去让你去跟人家赌眼球?你们怎么就这么心大觉得自己一定能赢呢,赌神呐?万一人家把你赢了,用不着签名给你卖命,拍拍屁股走人了,还顺带摘走你一只眼,回家够高兴半年的。 你说跟巨龙搞对象已经够倒霉了,谁要跟一只独眼龙搞对象? 林知梁觉得任何事情只要有可能花最小的代价解决掉,就应该走最便宜的那条路,犯不上非要硬碰硬。 即便梁岂别有这个实力,但真没必要生这个事。尤其是今晚到了公海,基本上可以说是脱离管制了,万一最后收不住,事情会闹到多大谁也说不好。 林知梁明白梁岂别的意思,让一个女孩出面,碰上绅士的还好,碰上没品的人那就恶心了,他干脆就不让她掺和进来。 可林知梁毕竟是全然相信他的,这艘船是梁岂别的地盘,她不可能在这儿出什么事。 当然,知梁自己也是量力而行的,这种事勉强不得,就算最终还是签不下来,那也没办法。 而且她也不了解公会的运作机制,孰优孰劣并不懂,没法去跟人家头头是道的讲。 她只不过会点歪门邪道的小聪明,去试试而已。 还有半小时就到八点宾客登船的时间了,男人们打完最后一圈下去迎客了。 梁岂别不舍得让她穿着高跟鞋空站半小时,便嘱咐她开宴之后再下去。 林知梁当然不,他们一出门她也就溜了。 她拦住了走廊里的管家,说找不着梁岂别他们人了,管家说他们去了宴会厅,林知梁还非说去宴会厅找了一圈,他们不在那里。 “那就是在四楼的小会议室了,只有这个房间是梁先生留作私人安排的,您可以去那敲敲门。” 这晚在船上不可能只单单开一场舞会,梁岂别有很多事要私下进行,比如跟张裕德签合同,他必然会准备一间独立的房间。 顺利问出这个地址,林知梁道了谢之后便下楼朝四楼去了。 她提着裙摆走到四楼尽头,把小会议室的房门推开。 这里果然空无一人,当然,他们全在宴会厅呢。 说这是小会议室不尽然,这里已经完全被改造成另一个接待室了,有一整柜的名酒和雪茄,茶几上已经开好了足够的酒,根本不见会议长桌,沙发倒是宽大舒适,很适合客户享受。 林知梁眼很尖,一出手就在茶几下的抽屉里找到了梁岂别为张裕德准备的合同。 当然,这份她肯定不能拿走,要带走也只能复印一份。 辛亏不论这房间被改造成什么样,它本身的作用是用来进行公务的,林知梁顺利在套间墙角看到一台复印机,复印一份带走,总共用时花了五分钟。 完事她就带着那一册文件下了楼。 宴会大厅里已经陆陆续续有宾客到场了,林知梁没去看他们,而是在会场中寻了个角落径直走过去。 她走向了大厅一角的鼓乐手团,跟来自西欧的大提琴手道了个谢,然后把那份合同暂时藏在了他的琴盒里。 手上空无一物,谁也不会知道她做了什么,这时她才朝宴会厅入口走去。 梁岂别站在门口同到达的宾客们握手。 插了个没人的间隙,林知梁从后过去,不着痕迹的把自己的手搭在了男人的臂弯中。 那人瞬间就察觉到了,都没回头看,反射性的抬起另一只手攥了她的手一把。 然后偏头看她,“怎么这么快就下来了,不是让你在屋里待会儿?” 林知梁弯了弯眼睛,“我下来陪你。”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