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抓。平时杨启龙极力建立自己高大的神棍形象,连骗带蒙的愚弄大众。他常常只需端坐在上首接受香会众人的顶礼膜拜,号称是无所不能,还能赐予自己的教众们刀枪不入之身。 三郎香会仅剩的高层这次鼓动众人继续之前的布置,就是说要把杨启龙从宫里救出来。而那组织他们之人,没有杨启龙那么大的威势,在行动没开始之前,就有一大半人已经觉得事情不对逃跑,从一开始他们就人心涣散的状态,所以才被一举剿灭。 尘埃落定之后,才知道原来宫中叛乱的只有慈宁宫和养心殿两处,伤亡的只是一些太监宫女,没有造成什么无可挽回的恶劣影响。 太皇太后的心放回了肚子里,开始对参与战斗的人论功行赏:“墨菊和墨香每人赏一百两金子,其他人嘛就五两吧。” 康熙听到太皇太后如此的处置,不由得朗笑出声,“皇祖母赏得好,侍卫们虽然参与了剿贼,但是惊吓到皇祖母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孙儿这就亲自送您回去。” 太皇太后一直抓着建宁的手,和皇上说话时都没有松开,她伸出左手让康熙扶着,一边走一边絮絮叨叨的说道:“皇上看人的眼光准啊,建宁丫头临危不乱,是所有皇格格的最优秀的。经过了这一次的事儿,我也想明白了,让她跟着上战场绝对拖不了后腿,说不定还能给你立一个大功回来呢!” 康熙说道:“托皇祖母吉言。” 建宁笑了笑,仍然是不卑不亢的样子,丝毫不为自己救了众人自觉立了大功而得意洋洋。 太皇太后看在眼里更是顺心,笑着拍拍她的手。谁都看得出来,这宫里除了皇上唯有三格格是太皇太后的心头好。 宫变后三日,开赴热河对付察哈尔的大军也从京城开拔了。 建宁策着马稳健地走在队伍前面。因为她的身份特殊,康熙帝特地下旨,三格格的一切用度从宫里带来,不必照着军中的样子来。所以她的舆驾也带来了,现在正跟着押运粮草辎重的车马走在大军的后面。 不论她身份如何,大军也不可能因为迁就她一个人而放慢了速度,所以相对较慢的车只能跟在后面。 而出乎众人预料的,建宁一出了京城大门,就弃车上马,赶在了队伍的前头,无论如何都不打算再回去坐车了。 几天的行军对她来讲,好似丝毫不算什么,她面上不带疲惫,反而带着两团健康的红润。要知道这种强度,许多男人都受不。 周培公就是典型的例子,他脸色极为苍白,像是大病了一场,其实是大腿内侧被骑马时给磨破了,现在马每走一下,他都疼得要命,感觉他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图海先是劝建宁:“三格格您就坐回车里去吧,这样在马背上连续赶路,我怕您的身体吃不消啊。” 建宁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图海将军,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吃不消了?” 图海一时噎住,确实她看起来好得很,苦海总不能睁着两只眼睛说瞎话了。而大家都知道,他只是关心格格的安危,习惯了每日例行一劝而已。 图海又转头对周培公说:“大将军,三格格不回她的舆驾上去,反正空着也是空着,要不您上去坐着。”出门打仗在外,也不在意那么多的避讳规矩了,反正的车空着也是空着,还不如物尽其用,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周培公遭了很大的罪,也不知道他还能坚持多久。 闻言周培公的脸色更白了,“我是抚远大将军,我要是连这点苦都吃不了,跑到格格的舆驾上去躲着,咱们这大军不得军心涣散,对上察哈尔王也是送死的。” 图海皱着眉头说道:“可是你伤的真的很重,你又不像我们常年舞刀弄枪又总是骑马,所以皮肤都磨厚了。你一直是文臣书生,大家会体谅的。若是还没有遇到敌军就因为这点伤影响了大将军的发挥判断,这也太冤了吧。要不休息的时候我来叫军医给你看看。” 周培功连连摆手,说道:“别,别,可千万别叫军医,我也不想这么丢脸,若是传扬出去,还是会动摇军心的。” 图海这下为难了:“这……” 建宁说道:“周将军,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也尊重你的决定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