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还真的动手翻着我的头发,弄得我头皮一阵发痒,“怎么可能不老。你别拔啊,很疼的。” 我抬高手去拦他,可手腕被他抓住,他的手凉的厉害,我下意识把他的手使劲拉到我脸上,“手怎么这么凉。” 曾念却突然在我面前蹲了下来,单漆跪下,仰头看着我,眼眸幽深得看不到底。“你一定要好好的,我只有你了,你要好好的,一定要!”他孩子气的用力对我说着。 不等我回答他。他已经起身把我抱起来,低头吻下来。 …… 他好像格外的有激情和兴致,等我半靠在床头时,他躺在我身边,已经睡了过去,一只手紧紧拉着我的手,赤裸的皮肤紧贴在一起。 我稍微动了动,他马上睁开眼睛,很紧张的看着我,“干嘛去。” “想洗澡,你睡吧,我洗完就回来。”我想拿开他的手,可他不肯松手,反而整个人紧紧贴了过来。 他今天像个大孩子,完全没了平日的样子,我心里隐隐疼着,任由他。 我抬手摸了摸他汗湿的头发,忽然很想看清楚,他是不是也有了白头发,就凑近了更多,扒拉着他的短发找起来。 曾念闭上眼睛,似乎很享受我这么对他。 我翻了半天,他没有白头发,至少我没找到。“你就没有白头发,怎么保养的。”我尽力用轻松的语气说着,想让自己和他都暂时抛开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感觉好吗?”曾念忽然问我。 我的手还在他头发里拨弄着,“拒绝回答这种问题,自己感觉。”说完,我笑了笑。 曾念抬起头看着我,我以为他会说什么,可他就一直这么看着我,什么话也没说。 第二天很早,他就起了。 我也想起来,可他不让,“你好好多睡点,我要去外地两天,这几天你有事就找我的助理,还有左华军,出去的话用车就找他,别自己开车。” 我意外的坐起身,“出门怎么昨晚不说,这么突然,去哪儿?” 曾念扣着衬衫最底下的一颗扣子,低头回答我,“昨晚太忙忘记了,我很快回来。” 他没告诉我到底去哪个外地。人走了之后,我站在门口看着门愣了半天,心里很不踏实,总觉得他有些反常。 我自己打车回了家里,没联系左华军,我不想和他有更多的接触机会,尤其是单独相处。 刚进家门,白洋就来了电话。 “年子,我们这边有进展了!”白洋语气有些兴奋的跟我说着。 看来有好消息,我马上问她什么进展,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紧张的快跳了好几下。 “石头儿和余昊他们真牛!居然让他们查出来当年案发当天,李修齐其实根本就没在滇越。他那天和医学院的同学去参加了一个走进乡下的义诊活动,不可能在案发现场的。” 我的心跳得更快,不知不觉嘴角也扬了起来,“太好了,警方那边怎么说的,认可这证据了吗?” “证人已经到滇越了,还带来的那天活动现场的照片,我们已经交给专案组那边了,现在等着消息呢,我实在忍不住就先跟你说了,高兴吧!”白洋得意的回答我。 “高兴。”我也不知道还能说点什么,心里已经被难得的快乐占满了。 我知道他不可能真的做出那种事。现在终于有证据能证明了,不管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至少他不用背着嫌疑人的身份了。 “你要是也在就好了,现在石头儿和余昊都跟我在一起呢,我们都等着好消息,没问题的话,李法医应该很快就能出来了。”白洋说。 听着她的话,我忽然有些落寞起来,很轻的叹了口气,“是啊,可是他没事就最好了,等他出来了。我给他打电话。”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