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怀疑警惕的眼神看着我,“你怎么知道她叫啥,有事跟我说,她的事我都管!” 白洋和那个男警察听了小男孩这话,都禁不住笑了起来。 可我一点都笑不出来,我只觉得心酸的不行。 苗语第一次动手要揍我的时候,当年那个十六岁的大男孩也曾经这么把我护在他的身后,他也对着横眉立目的苗语喊过,“别动她,她的事我都管!” 眼前的小男孩和当年那个大男孩的样子,在我脑海里重叠在了一起。 “团团,谁让你来这里的。” 我正难受的要命,身后传来了曾念低沉的说话声,团团和那个小男孩同时看向我身后,我看到团团的眼泪在她小小的脸蛋上,一瞬间就爆发了。 005 来案子了 曾念把团团搂在怀里,小姑娘哭得抽噎不止,泪眼朦胧的一直看着我。那个小男孩的目光却只盯在团团的小脸上,还是很担忧的神色。 曾念对男警察和白洋说明了他跟两个孩子的关系,一个是他女儿,一个是房东家的儿子。 他带着两个孩子从我身边走过去,看都没看我,我也没说话,只是在团团扭脸回看我的时候,对着她笑了笑。 团团突然就挣开了曾念的手,跑回到我面前,她仰起脸看着我,“阿姨你认识我妈妈吧,你也是警察?” 我看了一眼曾念,他慢慢转过身,目光只看着自己的女儿。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正想着,那个小男孩又过来拉起团团的手,团团这回很顺从的跟着他走了,再也没回头。 等他们走了有一阵后,我和白洋重新走回到边镇的巷子里,七拐八绕的我被她领到了一个门口挂个大红灯笼的院门口,白洋说这就是今晚大餐的地方,滇越最地道的本地菜馆子。 进了院子里,老板笑呵呵的迎了过来,显然是认识白洋的,我听他说今晚店里被在这里拍戏的一个剧组包场吃杀青宴,不过他早就按着白洋的预定给我们准备好了,只是得委屈我们到后院他们自家的屋子里去吃了。 我和白洋都无所谓,跟着老板往后面走,这才发现这院子还真不小,进进出出的那些客人应该都是那个什么剧组的,听上去那头很是热闹。 坐下等着老板上菜的时候,白洋跟我说要不是今天在这儿遇上,她都忘了有剧组在滇越拍戏的事儿了。 我向来对电视明星什么的不感兴趣,就心不在焉的听白洋在旁边兴跟我八卦,我的心思还被团团牵扯着,听着听着就有点走神了。 我不知道孩子是怎么知道了自己妈妈出事的消息,我怨恨的在心里念叨着曾念不是个合格的爸爸,然后又心疼孩子小小年纪就要面对妈妈被人捅死的惨剧,还有那个小男孩的脸也一直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我脑子里乱透了,正东想一下西想一下的时候,白洋接听了一个电话,她啪的一下把筷子放下,扭头朝吃杀青宴的餐厅那边瞅着。 我刚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就听白洋对那头很严肃的说了句知道了,说完挂了电话对我说,来案子了。 同为警察,我对这种随时突发的来案子早就习惯,随口问了句什么事啊,继续吃菜。 “有人卧轨自杀,被压死了,你猜是谁!”白洋已经站起身,喊了老板来结账。 我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我又不是大仙能掐会算,猜不出来。” 白洋突然低头凑近我,很小声的跟我说,“就是这个剧组的女一号,那个华夏金嗓子唱歌节目的冠军,沈保妮。” 我没反应上来,那个什么唱歌节目我没看过,对不上号。 这时有人大声在院子里喊老板,老板一出屋,白洋就瞪着我说别吃了赶紧走吧,镇上的法医不在,出了非正常死亡案件,尸检还得我来。 我知道自己说不去也没用,就跟着白洋往外走,那边包场吃杀青宴的剧组也有人三三两两的往外走,我想他们应该也得到了出事的消息。 坐进来接我们去案发现场的警车里,白洋把我介绍给亲自出现场的镇派出所所长,我们都没废话,打过招呼后就开始听所长介绍已经知道的初步情况。 所长说,有人报案说在铁轨上发现一具被火车碾压过的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