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这样风头正盛的良臣。 萧函见她执念已深,反问道,“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 “当然。”萧若乔眼角已然微红,死死地看着他,似是极为气愤他忘了长姐的仇恨,“萧嘉树,你难道忘了长姐在世时有多疼你了?” “我只希望二姐在行事之前能多为自己想想。” 萧函叹了一口气,“毕竟我只有你一个姐姐了,我希望你能好好活着。” 她的话是衷心的,毕竟这也是委托人所希冀的。 萧若乔已忍不住眼中的泪花,抬手掀翻那晶莹剔透的樱桃琉璃盘,摔得七零八落,萧若乔指着萧函,大发脾气,和萧嘉树幼时记忆中簪花爱美动不动耍小性子的二姐一样,“你个没良心的,我不要见到你,给我出去。” 萧函留下了她为萧若乔准备的生辰礼物,亲手雕的白玉兰花簪,然后离开了玉衡宫。 ———— “宿主,萧若乔会不会真的以后都不见你了啊。”9526有些担忧道,“这样不就完不成任务了吗?” 萧函在心中道,“我是有能力可以让她肆无忌惮地报仇,但那样是又真的好吗?纵容她才是真正害她。” 她轻笑了一声,“朱氏不就是最好的例子,陈家人知道她是什么品性,却不好好管教阻止,反而纵容她惹祸结仇,迟早坑害到自己身上,如今不就是这样。” 朱氏这回是真害怕了,已经不是她隐约印象中的那个破落户人家的野丫头了,而是宫里尊贵的娘娘,轻易就能折腾她女儿的死活,连女婿和镇武侯都保不住。 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儿,朱氏就跟自己受罪一样,心疼不已,连连道,“是娘对不起你啊。” 太医看过,伤了筋骨恐怕要静养一年半载。 陈妙盈这样,唐宛月也好不到哪去。 唐宛月自幼骄养长大,哪里见过这样的惨状,害怕得甚至不敢出门,晚上还连连做噩梦,身子也越发虚弱,任镇武侯府送来多少补品也没用。 镇武侯还有唐宛月的父兄连杀了萧妃的心都有,却因为对方是宠妃,有皇帝护着,奈何不得。 也有想过要不要对萧嘉树再次下手,奈何萧嘉树身边早有皇帝安排了人保护,确保直至科举都无忧。 韩瑾瑜倒是沉得住气,如果萧函不是看过主线信息,知道他准备着让人进言后宫凋零,应当大选。韩瑾瑜也看得清楚,萧妃真正倚仗的是陛下的宠爱信任。 帝王的宠爱说是虚无缥缈,但带来的保护和权势却是实打实的。 自从那次入宫后,萧函就待在府里未出,读书写字,下棋作画,心态稳得一匹。 过了约半个月,宫里内侍终于来传旨,说萧妃思念家人,想要见见萧嘉树。 ———— “萧公子,您终于来了。”玉衡宫的内侍见到他一脸庆幸,也比以往更加恭敬了,“娘娘这几日一直郁郁不乐,连陛下赏赐的南国孔雀,都没能令娘娘开颜。” 这内侍似乎还挺得萧妃信任的,还大着胆子道,“萧公子莫怪娘娘上回冲您发脾气,其实娘娘心中一直惦记着您呢。” “还有您送的那簪子,娘娘可宝贝着呢,都舍不得戴。” 内侍说了不少话,萧函也始终带着温和笑容听着,直到进入殿里,那内侍才止了声。 萧妃偏着脸,也不看进来的人,似乎还犟着气。 萧函笑了笑,喊了一声,“二姐。” 萧若乔抿了抿唇,似是有些动容。 “是姐姐不好。” 没想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