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舞面露愧色,她毕竟跟着小主一起学过医,对于朔月这种病态,轻舞心里了然,“她这是怕得了抑郁症。看这样子,病得还不轻,已经出现幻觉,妄想等精神病性症状。” 阿九和轻舞相视一眼,四目交汇,两人的无奈心酸稍纵即逝。 为了不刺激朔月,轻舞叮嘱阿九,“阿九,朔月怕是一刻也离不得人,你好好守着她,再别让她出事了。否则,小主怕是再也不能原谅我们。” 这最后一句话,轻舞说的很轻,可是却说的很伤感,像什么重重的击打在阿九的心上,带给阿九一番深深的绝望。 阿九唏嘘的叹口气,望着双手紧紧拽住自己的衣袖,宛若受惊了的小兔子一般,惶惶不安的朔月。阿九绝望的闭目,此生,他再多奢望都成枉然。 可是,剑皇的野心勃勃又让他不甘屈服命运,所以他望着轻舞的目光,夹杂着浓烈得化不开的爱意。 只要轻舞同意,其实,他才不会管外界的一切杂声。他只想和轻舞在一起。他喜欢轻舞,轻舞温柔善良,温婉可人,却又独立有自己的思想主见,忠诚,偶尔也会露出锋利的爪子—— 他喜欢轻舞,好喜欢。 轻舞说完这番话后,最后不舍的凝望了阿九一眼,便转身跑了。 阿九挣脱朔月的手,他对发呆的红拂道。“红拂,替我照顾好朔月。我去去就回。” 阿九说完便消失在眼前。 朔月楚楚可怜的楞在原地,眼泪扑簌簌的滚落下来,“阿九……阿九……你不要朔月了吗?” 红拂浓郁的叹息一声,她望着发呆的朔月,心里十分乱。 眼下时局,真是乱成一团一团麻。 主子为情所困。 阿九和轻舞也为情所困。 所以红拂暗暗下定决心:绝不动情!做个逍遥的剑者,快意恩仇。畅意人生,那才自在。 忽然,朔月发狂了似得,她往就近的木柱撞去,红拂来不及阻拦,好在她速度更快,及时飞奔上前,将朔月的伤害降到最低。 尽管如此,朔月的额头还是撞得血肉模糊一片。 “我不活了。他们都害我,我不活了。啊,他来了,快保护我,求求你保护我。他撕了我的衣服……”朔月慌乱的往红拂怀里钻。 红拂素来冰冷,不知如何劝慰别人。只是任凭朔月在她怀里寻求保护,红拂一脸的苦不堪言。 帝都的街头,轻舞失魂落魄的往前走着。 心里仿佛下着一场冰雨,将轻舞曾经的火热的心冰封起来。 前几日,小主让她去调查邪灵的身份,轻舞以为,她和小主只是短暂的别离而已。就像从前无数次小别离一样,要不了多久就会重逢。 可是,昨日红拂慌慌张张的来找她,将小主与帝君决裂的事情告知了她。轻舞担忧小主,她失去了灵根,没有灵根护佑的她,她的肌肤会溃烂。这样的小主,怎么可能会愿意出现在她们面前? 当初,凤素暖灼伤了她全身的肌肤,小主便哭喊着不许让帝君见到她。今日,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