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整张脸猛烈的抽搐,王妃演技太好了。爷可千万别上当。 下一刻,素暖扑进锦王的怀里,如小猫一般蜷缩在他怀里。葱白的玉手如小乌龟一般在锦王的大手上慢慢爬行。 锦王的目光被一双不安分的葱白小手吸引,冷峻阴鸷的俊脸在瞥到葱白小手上无数的针眼洞后,铁石心肠瞬间化为绕指柔,捉起她的手,不悦的问,“暖儿,你这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素暖将小手背在后面,惊恐的瞳子如小白兔一般无害,嗫嚅道,“相公,没事。不疼。” 锦王霸道的将她的小手拉到自己的面前,心疼的抚摸着素暖的指腹,“告诉相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素暖便轻描淡写道,“女子学堂里的刺绣课程,暖儿不堪胜任。每次做女红时都会刺伤自己。” 锦王心痛不已,“明儿不许去上学了。” 阿九猛地一惊,难以置信的望着自家爷。 爷的原则呢? 原来锦王妃只需要向爷卖个惨,爷就舍不得罚她了? “爷,小的不行了。”阿九决定现学现用,憋着煞白的脸鬼哭狼嚎起来,“爷,小的心脏跳的好厉害,小的撑不住了。剩下来的可不可以明天做?” 锦王没好气的白他一眼,“继续。男子汉大丈夫,一点苦都不能吃,算什么英雄好汉。” 语毕,执起素暖的手就朝明泽殿走去。 素暖的手在背后肆意的朝阿九挥舞着,仿佛胜利者对失败者无情的嘲笑着。 阿九一屁股坐在地上,心有不甘道,“爷,太不公平了。” 夜幕降临时,红拂回到锦王府,然而全身血肉模糊,令人触目惊心。刚进门口,便一头栽在地上。阿九令人将红拂抬进了添香殿,又亲自去通知锦王妃。 素暖得到消息后,急匆匆的赶到添香殿。本来心里已经有过无数惨烈的设定,然而看到这样悲惨的红拂,素暖还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 抢救红拂,用了整整一个晚上。期间,红拂孱弱的睁开眼,气若游丝的对素暖说了一句话,“小心钰侧妃。”便又晕厥了过去。 素暖怒不可遏,没想到钰硕国竟然对她的人出手如此狠重。原本还想慢慢的抽掉钰硕这个细作,此刻巴不得将她就地正法。 那一夜,素暖心里承受着前所未有的悲恸。 因为粗心而让红拂涉险让她内疚自责不已。 同时,拼命的挽救红拂的性命时遇到的几次小意外让她又有一种握不住红拂命运的无力感。 素暖最后几乎是在奔溃的边缘完成了原始的手术。 好在锦王府药材齐备。凌晨十分成功的止住了伤口。 轻舞在一旁望着累得疲惫不堪的素暖,一边心疼的给她拭汗,一边不停歇的安慰她。“王妃,红拂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度过这个难关的。” 红拂在第二天断断续续的有过几次苏醒。每次看到素暖,都抓紧她的手努力的吐出两个字,“小心!” 素暖便知,钰硕是彻底不能留了。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