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绝对不会出事。”这是简儿给出的良心建议。 “好,我会约束村里人的。”权衡了一下,郝老爷子咬了咬牙,应了下来。简儿满意地点了点头,有了郝老爷子的保证她也放心了, “那就好。如果没其他的事,那郝老爷子我就先走了,虽说卢修文的伤已经紧急处理过了不再有生命危险,但是现在他到底恢复得如何没亲眼看看还是有点放不下心。既然这边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我就想先告辞了,以后有机会,我会再来拜访您。”将要交代的事交代清楚了,简儿也不想再耽搁下去,就准备闪人了。 “也好。你快些回去,记得这要是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一定记得跟我说,千万别客气知道吗?对了,还有,如果修文那边大好了,也要记得给我个电话好让我放心明白吗?”一听简儿这是打算回去照顾卢修文,郝老爷子急忙点头,甚至巴不得简儿快点回去才好。 虽然卢修文不肯续上家谱,这认亲宴也被扰和了,但是这亲他们还是认下了的。虽说相处时间并不算久,但是对于这个跟自己儿子长得几乎可以说是一模一样的年轻人,郝老爷子潜意识中就忍不住觉得亲切,甚至常常有种这是自己第二个儿子的感觉,他又怎能不关心呢? “哎,应该的。”简儿点头答应。 “对了,小宋你等会,你们的车不是被开走了吗?一会我让我家那臭小子送送你。”说完也不管简儿说什么,就大声招呼着郝仁开车过来帮送客了。 “康泰叔,康泰叔,等等,等等……”一看简儿那边准备走人了,某人着了急,急忙放大了嗓门朝郝老爷子招呼着。 “哎哟,瞧我这记性!”郝老爷子一拍脑门,扬了扬声音朝那正拦着三炮仗的郝仁说道,“儿子,让三炮仗那小子过来。” “怎么了这是?”简儿满脸疑惑地望着那跑到自己面前直搓手,一副欲言又止的别扭样的中年汉子,瞧这表现,这位是有什么想同自己说但又不好说的?拜托,不是她宋简儿嘴利不饶人,面前这家伙实在不像一个腼腆性子的有木有?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郝老爷子看不下去了,抬起手一巴掌拍到了三炮仗有脑门上,然后这才转向简儿,“那个,小宋啊,这小子是我侄儿,郝镇义,不过这村里人都习惯叫他的混号三炮仗,相反,这大名反而没什么人叫了。你也知道郝家,我们这一支子嗣不盛,三炮仗他家算起来跟我们这一支还未出五服的,也算得上是近的了。” 简儿没接这话头,她看得出来,郝老爷子这里应该还有话没说完。 “那个,我家老嫂子,就是三炮仗他老娘这几年一直卧病在床,刚才听到小宋你医术精深,所以想能不能麻烦你帮着给看看。”一等郝老爷子将这话说完,三炮仗就满脸紧张地望着简儿,生怕从简儿嘴里吐出一个他不愿听到的字眼儿来。 “病了?没上医院吗?”简儿有些奇怪,这三炮仗衣着打扮看,家里应该过得挺不错的,而且看他这表情样子行为,还有那做得不假的小眼神,更不像是不孝顺不管老人的,如果都病到连自己这个年轻人的山头都来拜了(别怪简儿妄自菲薄,对于绝对大多数z国人来说,z医,不管医术好坏,很多人都只看年纪说话,像她这样年轻的z医,大多数人都是下意识执不信任态度的,更别说来求医了),怎么就没送到医院去? “咋没去?早去过了!检查没少做,钱是花了不老少,最重要的是这罪也没少遭,可是连我妈到底是个什么病那些蠢货都没检查出来,不单如此,几天的吊瓶打下去,我妈反倒看起来更严重了,我瞧着实在不能,一咬牙又将人给带回来了。”说到这里三炮仗眼睛都红了。 “那她现在呢?”简儿忍不住关心。 “还能怎么着,熬着呗。”三炮仗叹息了一声道。 “能跟我说说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吗?”医者父母心,这不知道那倒还罢了,现在都求到自己门前了,简儿自然得问问。 “其实平时看着倒还挺好的,虽说我妈年纪大了点,早年因为伤过腿,所以腿脚有些不灵便外并没有什么。只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