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私人武装会时不时供奉尸体,难道他们每天都在处死罪犯?可眼前的女人并不是罪犯,她应该是供大佬玩乐的女人,为什么也会死亡。 宋干听了杨文明的话,脸上露出极为狡黠的笑容,摇摇头。 杨文明很有眼力,直接又掏出一片金叶子塞给宋干。宋干大喜,赶忙说了起来,杨文明在旁边听着。宋干说的事情并不长,他知道的不多。 杨文明叹口气:“王老板,这金叶子花的真是不值。宋干说了,那两个男的是他们组织里抓来的奴隶,专门负责干活的,生了重病,干不了活儿,就直接处决了。那个女的,是苏将军的女人,有一天晚上陪着苏将军睡觉,第二天的时候不知怎么就死了。以前送来的那些女尸,都是苏将军的女人,她们陪着苏将军睡觉,第二天就死了。这些当兵的私底下都猜,苏将军一定有什么特殊癖好,女人没伺候明白就会被杀。” 我让杨文明问问,这苏将军是什么人。 宋干告诉我们,苏将军是组织的头目,原来驻扎在泰国,后来打游击战,带着队伍流窜到老挝边境,占山为王。 他又描述了一下苏将军是什么样子,苏将军是个大胖子,极有威严,不苟言笑,不过这段时间以来,很少有人能看到他,只有队伍最高层的人士才能和他沟通,底层士兵很难见到本人。 我心中有些狐疑,这苏将军很像是我以前在泰国遇到的那个武装组织的头目,当时我还被这个组织坑了一道,差点没挂在泰国。不会又遇到老熟人了吧? 我仔细查了查女尸,发现一个奇怪的地方,女尸的脖子底下有致命伤,像是被什么野兽给撕开。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女尸死的状态怎么那么像阿赞远吸人血呢? 我忽然想起在阿赞远的屋子里,还有一具女尸,被绳子悬空挂着。 我让宋干和杨文明跟着我走,我们来到阿赞远闭关的其中一间屋子,果然发现了被绳子悬吊的女尸。他们两个虽然惊讶,可并不怎么害怕,帮着我一起把那女尸解下来。 宋干说了一句话,杨文明赶紧帮我翻译,说宋干刚才说,这具女尸生前也是伺候苏将军的,后来不知是怎么死的。 我们把尸体抬出来,两具女尸放在一起看,我发现她们的致命伤都是脖子上的撕扯伤口,几乎是一致的。 我摸着下巴有些狐疑,在阿赞远屋子里发现女尸的时候,其实是朱强先发现了脖子上的致命伤,当时我们猜测,阿赞远是修飞头降的黑法,必须要吸人血,这女尸的血都被他吸干净了。 可现在来看,其中还有迷雾重重,如果两具女尸的死法是一样,都是脖子上的致命伤,那么从第二具尸体来看,阿赞远在没拿到第二具尸体的时候,第二个女人已经因为脖子上的伤口失血死了。 也就是说,这脖子上的伤口,并不是阿赞远弄出来的。 难道吸人血的另有其人?是苏将军?我在脑海里勾勒出苏将军的形象,大腹便便,看起来笑眯眯的,其实杀人不眨眼。 难道他也在修飞头降?不对啊,飞头降必须是特定的马来族群才能修。我搞不明白了。 我让杨文明问问宋干,是不是我们不要尸体,这些人也会死? 宋干点点头,告诉我们这些人是必死的,你们如果不需要,它们就把这些人就地焚烧。 我心情极为沉重,觉得那个私人武装组织简直就是活地狱,什么人落进他们的组织里,就别想好好的活着出来。 我们三人,花费了将近一晚上的时间,把尸体全都埋在村庄的一角,最后我进行了超度。 等干完了活儿,天已经快亮了。杨文明下厨简单弄了点东西,我们三人吃了,他和我商量是否今天出山。 因为那组织无端杀人,弄得我心情很沉重,可又没什么办法,自己就算有点神通,也不可能和这么个丧心病狂的武装组织硬碰,那比鸡蛋碰石头也好不到哪去。 我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用自己能力去帮助超度一些亡灵而已。 这个鬼地方我是一刻也不想呆着,和杨文明商量了一下,因为出山需要很长时间,而昨天我们几乎一天没怎么睡,要先休息一会儿,等中午左右开始下山。 宋干要回去,他问我是不是修法者,为什么不要尸体。我告诉他,我是,但现在已经不修黑法了。 他若有所思,骑着三斗车走了。 杨文明精疲力尽,倒下就呼呼大睡。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