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帝猝不及防地分开她的密林与蚌贝,将一只手指插入她的蜜谷里,随即被肉壁严丝合缝地包裹住,而她也忍不住娇吟出声。 何昭昭攀附住崇帝的肩膀,化成一摊水,任由崇帝捉弄。崇帝也不辱使命,才十个深入浅出,穴内已湿得溃不成军,全然任他摆布。崇帝笑了:“昭昭的小穴湿得如此之快,看来朕该多带你来泡泡汤。” 面对这样的淫言浪语、胡作非为,何昭昭已见惯不怪,但是身体的欲望愈发强烈了,她真的极其想要,便扭着身子催促道:“陛下给妾吧,妾受不住了。” 崇帝又伸进去一通乱戳,正正戳到她的软肉上,教她瘫软在自己身上:“朕上次是如何教你的,想要了该如何同朕说?” 瘫软在崇帝身上到何昭昭有过前车之鉴,卖乖地一手把住崇帝的肉柱,将蜜谷往肉柱跟前蹭,崇帝的手指也无形之中触摸到自己的肉柱,耳边听得美人娇媚地道:“妾要陛下的龙根插进小穴里,陛下给妾嘛。” 她摆出饥渴难耐地模样勾引崇帝上钩,果真如苏姑姑所言,男人偏爱既清纯又浪荡的女子,大相径庭的性情出现在同一张面孔里,大可以使得他们满足感达到最佳,就此难以抑制,也不忍放手。 服侍崇帝几次,她愈能明白和苏姑姑所说的那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也更容易展现出这样娇俏妩媚的神色。在这场关乎情欲的纠缠里,崇帝与她俱是故事中的主角,她乐意全身心地投入其中,一起沉沦,一起寻觅生而为人的本能与真谛。 崇帝对她的话是满足的,松开的插入蜜谷的手指,反之以更粗大的肉茎侵入进去,令她神色一变,气息虚浮。 池中的温水顺着肉茎一齐进入到蜜谷里,与谷中原有的淫液融合为一气,将穴谷变得更为湿润,使得崇帝毫不费力地将肉茎顶入她的最深处,连宫口都被探开了,实在是很深。 然而在这样充分的润滑下开展性事,非但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受,反而还极其享受与舒适,恍如蜜谷被流水所滋润,肉茎也被流水所滋润,土地得到水的灌溉,绿茎得到水的滋养,一切变得水到渠成,变得十分和谐。 崇帝因此也放弃了浅浅试探,而是大刀阔斧地大显身手,一次比一次入得深,何昭昭一次比一次叫得软,甚至动情地在崇帝身下嘟嘟囔囔,要崇帝亲她的嘴。 这哪有不照办的,崇帝上面吻着她,下面捅入她,上面深时下面浅,然而身下更多的时候是难耐忍不住随意挺动,毫无章法,反而收获到极为丰盛的效果,他给何昭昭带来了极致的快乐。 她上面和下面都被崇帝堵着,虽然不是同进同出一齐刺激她的感官,但终究还是受不住,便娇娇弱弱地在他耳边道:“轻一点……嗯……太快了……” 然而这样的速度又十分爽快,以至于前面说要崇帝轻一点,后面就变成了“好舒服”,“别停”,“要我”等…… “到底是希望朕快一些还是慢一些?”崇帝非要她说出个所以然来。 “要陛下快一些,重一些,要您玩坏昭昭,昭昭是陛下一个人的。”何昭昭一说完,崇帝便沉着腰挺进去,自己也爽得尾骨发麻,胸口一震。 “啊……好深,好重,哈……嗯……”她在崇帝身下婉转低吟,如同在吟唱这大千世界里最美妙的旋律。蜜谷被反复的抽插变得更加敏感,每一次刮蹭肉壁对她而言都是难以言喻的享受与折磨,穴谷被填满,她的心也被填满,随着崇帝再猛然地戳刺到软肉上,她失神地一声娇吟,如同凤凰鸣泣,身体一阵痉挛,快速地泄了身。 经过一役的蜜谷又软又紧,下面的小嘴甜甜地吸住他的肉棒,不让他出来。崇帝借此换了个姿势,将何昭昭托抱到池子边沿,坐在池边,自己站起身体,露出狰狞紫红的擎天肉柱。 他分开何昭昭的双腿,白嫩的腿根已有些绯红,娇嫩的穴口被他进入得更是艳丽淫靡,惹目地引人再次探入。 崇帝毫不犹豫地再次捅入嫩穴里,站立的姿势让他毫不费力地前后摆动腰身,也就更为轻而易举地次次撬开何昭昭的宫口,每次都要戏弄一次宫门,让她娇喘连连,蜜穴绞得愈来愈紧。 何昭昭双手撑在池边,脚指头向内蜷缩,手指也难受的攥成拳,快感被粗大的肉茎逐渐放大,又放大,不一会儿又泄了出来。 “昭昭怎么这么不经肏,朕还没将龙精灌给你,自己就泄了两次。”崇帝被她的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