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他显然不是那么好安抚的。俞火才稍稍回应了一下,他就冲动的不行,搂着她不盈一握的腰,撬开她牙关,侵入的很是猛烈。俞火几乎被吻到晕厥。 他还觉得不够,唇一路向下,用力在她颈间留下属于他的印记,手也愈发地不规矩。俞火被欺负的浑身无力,都以为逃不过今晚了,他的节奏终于缓下来,最后紧紧地抱住她,低哑地抱怨:“左欲非都把赤小豆办了,我却只能在这望梅止渴,火火,你要补偿我。” “他们两个……”俞火瞬间冷静了,“……都不需要缓冲一下的吗?” 邢唐被她的反应逗笑:“生米煮成熟饭,上车之后补票。” 俞火瞪他一眼:“别是老司机,控制不住车速吧?”显然在替赤小豆担心。 邢唐则替左欲非正名:“他不是随便的人。”说着搂她在沙发上坐下:“但这个开端应该也是他们始料未及的,估计两人是僵住了。是,欲非是男人,应该主动承担起来。问题是,他副主任职称评级失败了,可能没及时和赤小豆沟通。” 俞火经他一说才想起来,医院最近确实是在评职称。她点了下头,表示理解。又细心地问了问左欲非具体都说了什么,确认他确实和赤小豆那什么了,俞火沉默了片刻:“你说他自己说,可能拿不稳手术刀?” 邢唐把原话又给她重复了一遍。 俞火想到奶奶去世后那一段时间,自己手抖号不了脉的的情况,她又问:“他最近身体怎么样?” 邢唐思考了下:“半年之内,连感冒都没得过。” ---- 次日,俞火在上班前去了趟赤小豆家,直接把人堵被窝里了,问她:“左欲非副主任职称评级失败,你知道吗?” “什么?”赤小豆挠了挠睡的乱蓬蓬的头发,一扭脸:“和我有什么关系。”显然是不知道。 “没关系吗?那你这些天怎么不去医院找我了?难道不是因为某人?”俞火伸手把她脸扭过来,“别怂赤小豆,咱姐们儿敢作敢当。” 赤小豆知道被她发现了,憋了几秒,终是一咬牙:“老娘趁着酒劲把他睡了!” 由于事前做了心理建设,俞火镇定地说:“那就想清楚,要还是不要,躲在家里算怎么回事?”见赤小豆不应声,她说:“他没主动找你,或许是因为他发现自己病了。” “病了?”赤小豆倏地抬头,微眯眼睛:“什么病?“ “我现在还不确定。”俞火看着她:“但我猜他是犯了‘讳疾忌医’的忌讳,没对任何人说。怎么样,想不想帮他一把?” 赤小豆没马上答。 “这事他连邢唐都瞒着,我一个人办不了,需要你配合。你想好了来找我。”俞火撂下话就去上班了。 可还没等到赤小豆的回答,俞火就在去卫生间时,听到有人说:“听说脑外出事了,有患者在术中死了。主刀的大夫因为这个副主任职称评级没过……” 这说的是左欲非?俞火脚步一顿。 随后,另一个接口道:“手术本来就有风险,在医疗鉴定没出来之前,就把责任推到大夫身上,不合理吧。” 俞火听出来是治未病中心最八卦的两位大夫,罗童和周复新。她站在原地没动。 罗童又说:“但家属闹啊,非说是主刀大夫的责任。又恰好是评职称的节骨眼上,只能先撸下来了。不过听说,患者术前情况稳定,手术成功的机率很高,结果……没准真是主刀的问题。” “咱们院的脑外可是牛气的,不应该吧……” “人有失足,马有失蹄,这种事谁敢保证啊。” 俞火忍不住就要开腔,罗童话锋一转:“相比脑外,咱们科那位年轻漂亮的没评上倒是挺让人意外的。不是说男朋友才给医院投了资吗?”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