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罢,别扰着我追文。』 姜莫卿飘到衣柜边坐了下来,毫不客气地说:『这篇我也有追,位置这么大,不碍着你吧?』 『姚乐勤勤恳恳工作,你好意思白看?』 『那你好意思?』 『朕罩着的人,他的就是我的。』白白理所当然的说。 『那阿关呢?』 『当然也是我的。』白白的答案鏗鏘有力。 姜莫卿挑了挑眉,随后笑着摇了摇头,『你还真的很喜欢他们哪。』 黑猫的尾巴僵了一下,『喜、喜欢又怎地,哼,好的铲屎官难得懂不懂!』 姜莫卿没再揶揄牠,双手向后撑着衣柜,仰头感叹,『善缘难得,确实得珍惜。』 白白尾巴摇了摇,没接话,被这样一扰,文也是看不进去的,乾脆把原神收回体内,睁开眼,姜莫卿的原神还在,他看着白白,正色道:『玄君,他俩尚不明白自己的处境,拿姚乐而言,虽是候补却也还未成定论,前途未定,阿关甚至宿命未明。为他们好,也为你自己好,你可以出手处理危险,却切不可直接干预他俩的决定,我如此说,你可明白?』 黑猫翠玉的眼眸眨了几下,瞳孔缩成细针般大小,危险的表情,看猎物似的,望着眼前寸许大的人儿,而那人却是不慌不忙与牠对望,几秒鐘后牠的尾巴继续摆动了起来,传音的情绪平淡:「你说的无不道理,没有人能为他人决定未来,我也不例外。」 『你明白就好。』 姜莫卿显然松了口气。 牠歪着头看对方反应如此大的样子,「你是不是.....」 他抬眼看牠,白白犹豫了一下,问句又吞了进去,「没甚么,是说你给了姚乐甚么?要他喝掉?」 天师没介意他转移话题,咧开一个坏笑,『他说他喝醉了,断片儿,谁知他跟阿关发生了甚么事,哥给了他一道符,帮他想想嘍。』 白白蛮不在乎的打着尾巴:「还能怎么的,小关可没酒量,要是小关也醉了,就是一起睡觉罢了。」 『有点想像力好嘛?!』 牠一脸无趣的看着姜莫卿,「也只有你们人族觉得发情这玩意儿有趣了,一年四季,只做些无用功,也不见生得多,幼崽又难养。要我说,这种繁殖速度,人族迟早药丸。」 姜莫卿张了张口,生无可恋似地望向黑猫:『我现在知道甚么是物种不同了。』 白白不在乎姜莫卿的哑口无言,既然不追文,牠也不趴衣柜上头了,瞄准姚乐的床跳了下去,姚乐码字的手因此顿了顿,转过来瞟了牠一眼,也没出声就回过头继续了。 踩着猫步颐颐然走出房间,又跳上沙发,月华正好,姜莫卿还没走,飘了过来。 白白把头枕在前臂上,「你很间?」 『还行。』他站到小茶几上,把面纸盒当作椅子坐,随口说着本体的现况,『塞车了,看来还得塞一阵子,到家前可没甚么事能做。』 他兴致勃勃地看着黑猫,『下午没时间,这会儿有空,咱们可以好好商量要用甚么理由。』 姜莫卿的话题找得好,白白确实提起兴趣,把心神放到他身上,两人谈了又谈,甚么藉口都不好,牠趴在沙发上,微瞇着眼,有些睏意,随口胡诌:「告诉他们需要隻猫抓老鼠好了。」 姜莫卿原想出口的话硬生生卡在嘴里,白白抬眼看他,对方微勾着唇,目光晶亮的望着牠,『我觉得这理由不错。』 「嗯?」 『鼠精甚么的,物种天性,只要告诉他们是借你去震摄,不是真下场抓就够了。』 「唔......他们要是不放心要跟,怎么办?」 「跟也无所谓,跟到山下就让师兄在山下看住他们,我带你去深山渡劫,雷劫正好作为斗法的假象。」 能连劈36道雷的鼠精,难不成会怕区区小猫? 白白在心里吐嘈着,可仔细想想,倒是目前最好的藉口,牠说,「要不就先订这样,近期再商量。」 姜莫卿点了点头,白白注意到他已经出窍许久,看来他真非寻常修道者,可应该也到极限了,牠胸口的那滴血已经隐隐发热了,「你该回去了。」 对方抬起头,看着牠一两秒后咧了咧嘴,『是差不多了,你怎会知道?』 「......」难道我会告诉你是契在作怪吗? 牠瞇了瞇眼,「已经商量许久了,再怎么优秀也是人修,应当差不多极限了。」 姜莫卿点了点头,也没多话,道了别就倏地消失在室内。 莫约几个呼吸间,白白胸口中那发热的感觉淡去,牠知道对方原神回到自己身体里了。牠翻了个身露出肚子,放松了身体,任气在体内循环周天。白白漫想,连结方便是方便,就是感知对方的情况这种事太奇怪了。 简直直掰弯的套路。 黑猫不由自主恶寒,抖了一下,牠把脸埋进掌中,娘的,朕被腐文化荼毒太深了。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