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有一段时间,几乎天天梦见床顶长满了蜘蛛,然后我就吓得起来打蜘蛛,总觉得自己脸痒痒的,然后我表姐就说,她有一次跟我一起睡觉,半夜起来上厕所,看见我在打蜘蛛,但其实那时候我是已经沉睡的状态的,所以说,我也梦游过。” “为什么会有这种症状?” “心理学上说这种情况是心里压力大吧,还有一个说法,就是幼年梦游症,多发生在孩子身上,后随着年月的成长逐渐消失。” 郁舒娆和江娅媛都惊讶着一张脸,异口同声道:“这也太可怕了吧?” “那你以后别睡觉不就不怕了吗?”三人的身后,传来了一抹懒懒的男音。 江娅媛扭过头,还没说话,脸就红了。 郁舒娆则是皱眉看着来人,眼里透着不满,“苏淮,偷听女生说话的行为可不好。” 秦然背脊一僵,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左边的楼道口了。 而苏淮与韩遇等人,此时就站在左边的楼道处,秦然脸色一白,下意识往韩遇的方向看去,便见几个篮球队的男生在跟他说着什么,他淡淡点头,清冽迷人。 秦然在心中重重叹了口气。 苏淮朗声说:“我又没故意偷听,是你们说得太大声了,我们都听见了!” 我们两个字苏淮咬得特别重。 秦然脸色煞白。 他们都听见了,听见了她半夜梦游起来打蜘蛛的事情了? 恍恍惚惚中,郁舒娆甜美的声音飘来。 “听见了就听见,难道你们不做梦吗?少见多怪。”说着,郁舒娆看了韩遇一眼,像是怕被他看穿心事,羞赧地弱了气势。 而韩遇并没有注视着这里的动静,他跟篮球队的人研究着比赛的战术,俊美如冰冷的宇宙之神。 “我们肯定会做梦啊,但是我们绝不会做那种打蜘蛛的怪梦。”苏淮抖了抖肩膀,“吓死人了。” 闻言。 郁舒娆瞪圆眼睛,“苏淮,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然心里大痛。 苏淮笑着说:“我又不是说你,郁舒娆,不要老是那么热情,那么对号入座。” 郁舒娆心中的怒火被掀起,冷冷地来了一句,“你这个贱人!” 苏淮不干了,“郁舒娆,你说谁呢?” “我又不是说你,不要那么敏感,老是对号入座,难道你是贱人?还是说,你内心渴望着当一个贱人?”郁舒娆把话原封不动地还给苏淮。 苏淮脸孔发白,“郁舒娆,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凶的女人,像你这种女人,将来一定没人要!” “我也没见过你这么贱的男人啊,真是百年难得一遇,贱出国家,贱出宇宙了,以后谁嫁给你,那就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你!”苏淮气急败坏,指了指郁舒娆,然后绕开江娅媛,又指了指秦然,“你们两个就是贱女孩姐妹花,一对天生的贱人。” 郁舒娆一愣,手怎么也指不下去苏淮最好的兄弟韩遇,她僵在那里,脸色难看。 “你你你你你你!还有你!”秦然指着他们整个篮球队,当然,她最后指着韩遇,手指不偏不倚,就是指着韩遇的鼻子,无比讥诮地说:“你们就是一群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超级极品,一个个的装得跟大爷似的,实际上就是一群孙子!” 郁舒娆眼睛一亮。 江娅媛微微张嘴,不敢相信秦然居然说了脏话。 整个篮球队也是一副懵逼的样子。 包括韩遇,他漠然地看着她,阳光洒照在他的眉梢,有种高贵的疏离和遥远,然后,秦然看见他慢慢勾了唇,笑容诡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