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没有回应,她自然是不满意,可是又觉得要是自己说不满意的话,这人一定会问她哪里不满意,然后又要逼着她说出来,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满意。” 王夙夜便问:“对哪几句最满意?” 靳如羞恼的嗔了他一眼,堵心的说:“都最满意。” “是么,”他顿了一下,放低了声音,“我以为你对‘昼聘请以舒爱,夜托梦以交灵’会很不满意,谁知道居然满意,”他淡然的眼中有一丝揶揄,“那就等入睡后,夫人与我好好的托梦交灵。” 靳如直接站了起来,跑到门口道:“你再这样,从现在起我就去跟我娘睡。” 她是真怕了他会突然又顶风作案,即便他再想,靳如作为妻子也要提醒他,小命还是应当放在前头的。 王夙夜敲了敲桌子,淡淡的看着她:“过来。” 高高在上的样子!靳如转身掀开帘子就往外跑,跑了没两步,孔武有力的手臂就揽住了她的腰,一把将她捞进怀里,薄唇贴着她的耳朵,温热的气体喷洒在她耳侧,奚落道:“就你,还能跑的多快?” 靳如怕被站在外间门口的黄槿看见,急忙推着他进屋,小声埋怨道:“你就不能不捉弄我?”顿了顿,又拍了拍圈住她腰的手臂,“松开!” 王夙夜不松,搂着她坐在床上,道:“你若不喜欢,我可以再写一封,如何?” 靳如摇头决绝,万一比这封信还露骨呢? 王夙夜笑着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有点可惜似得说:“我还想了许多这样的诗句,本来想一一写给你的。” “……不用。” 然而洗漱后,上了床没一会儿,靳如就僵着身体不动,眼睛紧闭着,睫毛一颤一颤的。 王夙夜用目光逡巡了她光滑细嫩的身体后,在她的耳边低声道:“果然是‘色若莲葩,肤如凝蜜’,王公公很喜欢。” 靳如涨红了脸,这人,自己称自己王公公不当一会儿事,她叫了就欺负她,遂当做没听到,装睡之。 然后为了防止靳如真的去找岳母不回来,王夙夜加深了在她身体上的红色痕迹。 靳如对自己的每次败阵深深反省,最后总结道:她不够厚脸皮。只要王夙夜一说那些胡话,她就羞臊,而她越羞得慌呢!王夙夜就更加欺负她,但是要是她厚着脸皮去跟王夙夜说那些话反调.戏,估计——他会很开心吧…… 想不到对策,她抬起头就看到小眉从外面进来,一见她就哭丧着脸说:“夫人,奴婢不要学防身术了。” 靳如看着她疑惑道:“怎么了?” “奴婢整天腰酸背痛的,那个景阳、他根本就不把我当女子看!就在刚刚还让我练过肩摔,奴婢手都擦破了!”小眉泪眼汪汪的,伸出双手让她看。 没想到景阳是这么认真复负责的一个人,靳如哑然:“让我跟他说说。” 景阳沉默的站在靳如面前,虽然垂着头,但脊背笔直。 靳如咳了一下才说:“那个,有些你就不用教的那么认真,随便教教就行了,小眉是个姑娘家。” 景阳微顿,清朗的声音道:“既然要教,为何随便为之?属下也是有正事的!” 潜意词就是,让他天天在府里,这些时日就是为了随便应付一下?浪费他的时间! 靳如默了一瞬,道:“那些比较难的就不要教了,要是吓坏了人家,以后都不跟你来往了。” 景阳心里一滞,眼中闪过一抹不自在,迅速恢复平静,道:“那请夫人给属下说一个度,哪些是难的?哪些是简单的?” 这个么…… “小眉说不学的,就都不用教。” “……夫人,小眉姑娘她天天说着不学。”景阳道。 靳如扶额:“那就请景阳护卫观察一下,她要是不能做的,你总能看出来吧!”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