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与姜箬形影不离,也自然而然与逢春熟识起来。 “我竟不知,你二哥还给你派了任务?”逢春左臂挂着姜箬,右手熟稔地拉过姜篱,将两个小姑娘领到次间,在暖和的炕床上安顿好,又叫人再沏两碗热茶来,“祖父祖母慈爱,体谅咱们坐一天车辛苦,叫咱们先来住处歇歇脚,我还想着,过会儿再去瞧你们,谁知你俩这会儿就跑了来?” 姜篱捧着热茶,嗓音带着一股娇憨的甜美:“在车上待了那么久,我正想活动活动……”一张白润的鹅蛋脸扭视姜箬,笑着问,“二姐姐,你刚才说从二哥那领有任务,我怎么不知道?” 与亲大哥姜策不同,姜箬和姜筠都生得肖母,一个娇美,一个俊美,只见姜箬眉弯眼笑道:“秘密哟。” 姜篱一听堂姐故弄玄虚,顿时不依了,搁下手中的茶杯,就往姜箬身上腻歪,一幅刨根究底的模样:“二姐姐,你快给我说说嘛,到底是什么任务……” 逢春坐在一旁,瞧着嬉闹在一处的两姐妹笑。 姜家的相貌基因很有趣,别看老驸马已快六十岁,依旧风采卓然俊美飘逸,嘉宁长公主气势十足,然容貌略显欠佳,这两人结合出来的俩儿子,老大随了母亲,老二随了父亲,然后,相貌不佳的老大娶了个漂亮媳妇,而儒雅俊秀的老二娶了个寻常妻子,然后的然后,老大家中,只有姜策随了姜大老爷,而老二家中,却是姜篱随了姜二夫人,倒不是说姜篱生得丑,就是与漂亮的兄姐一对比,她的姿色不免平凡些。 “好啦,好啦,我说就是了。”姜箬扶扶发间的小凤钗,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二哥让我领二嫂天天洗温泉浴。” 这个答案显然不符合姜篱的预想,遂蔫蔫地坐好身子:“我还当是什么有趣的任务,原来就是这个啊。” 逢春微微苦笑,与姜箬相比,姜篱才是真的年少不识愁滋味,不过,姜篱才九岁多,不比姜箬已经十二岁,姜夫人已在陆续教她许多东西。 晚饭是逢春、姜箬、姜篱三人一起吃的,逢春默猜,长公主兴许是怕她仨搅了她和驸马爷的烛光晚餐?毕竟老驸马美色一流,嘉宁长公主想来也没看烦过,要不然,她不会去哪儿,都要带着漂亮老公一起。 饭后消过食,一行人前去洗温泉浴,逢春忍着抽搐的嘴角,她无法相信,嘉宁长公主消化食物的时光,居然是靠和老驸马、姜箬、姜篱抹牌玩渡过的,然后,长公主又让她仨自去泡浴,逢春当然猜到原因了,老驸马既也来了,人家俩肯定是要洗鸳鸯浴滴。 姜箬和姜篱一看就是常客,两人到了另一个热汤池后,由着随身丫鬟脱光光,随即跳进云雾蒸腾的大池子里,姜篱还是一棵豆芽菜,姜箬算是一棵小白菜,唯有已及笄成婚的逢春,身材比较有料,姜箬还好些,姜篱忍不住老想偷瞄,姜箬瞧见了,伸手捏姜篱的小蛮腰,跟她嘀咕了一会儿悄悄话,然后姜篱脸红了。 逢春沉在池子里,只当啥也没瞧见,胸部要发酵,她也拦不住。 脸红过后,姜篱又叽叽喳喳地说起话来:“二嫂子,你刚刚学会抹牌了没?” 逢春不想表现的太聪明,便言辞模糊道:“只记住了一点。”刚才四人抹牌时,长公主问逢春会不会玩,逢春说自己不会,长公主就道,让她在一边学着点,等老驸马去围场了,由她当替补,麻将什么的,逢春对它兴趣不大,所以并不常玩,只在逢年过节时应个景。 姜箬娇美的小脸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多打几圈就熟了。” 温泉不能久泡,三人洗洗歇歇,一直到戌时三刻才出来,逢春先送姜篱回霁月院,又送姜箬回暖香馆,自己最后才回清芙轩,在垂花门前下轿,逢春拢着厚毛披风进了里屋,小雁已将床铺收拾好,逢春随时可以入睡,姜筠不在,晴雪作为逢春的大丫鬟,可留在屋中上夜。 和姜筠同床睡了数月,陡然变成自己独睡,逢春还真有点不惯了。 次一日,逢春依旧没怎么服侍嘉宁长公主,次次日,还是如此,直到大后日老驸马去围场了,嘉宁长公主没漂亮老公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