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乐顺利将东西拿了回来。谢嘉鱼接过瓶子一闻,当真是有一股浓郁的酒味。 她拿了块帕子,将酒小心翼翼的倒了上去。然后慢慢的擦拭着燕先生的脸,渐渐的房间内就散发出了一股浓郁的酒气。 喜乐眼中散过了一丝担忧,随后又瞧着自家娘子竟是已经解开了那人的上衣带子。 “娘子,还是奴婢来吧。”喜乐连忙上前阻止。 谢嘉鱼转过头来,说道,“喜乐,我知道分寸的。”一边说一边便将他的上衣解开了。 喜乐和平安都已经呆住了,这就是娘子说的知晓分寸吗? 她开始不住的擦拭燕先生的身子和额头还有耳后,希望这高热可以降下来。平安和喜乐从未听闻过这种方法,心中都有些惴惴不安。 反复擦拭了不知晓多久后,终于还是降了下来。可这会儿已经半夜了,谢嘉鱼不敢让人去打了热水来,只得将茶水温热了,就着茶水这般擦一擦,将那浓郁的酒气散去。 又命平安去点了熏香,不拘着什么香,总之是专挑味浓的。待着香气渐渐弥漫了,又使了喜乐去将窗开一丝缝隙来。 如此这般折腾了一番,到底是将酒气掩了过去。 又将那美人榻铺垫得厚实极了,才将人转移了过去。谢嘉鱼去守了一会儿,瞧着他没有了异状,这才放心了。 闹腾了这么大一阵,终于这主仆三人才算入睡。兴许今日当真是太累了,三人睡得都挺沉的,算得上一夜好眠吧。 可长安城的另一边,有人便不好过了。 二皇子府内的书房中,一身着黑衣之人跪在地上,上方背对着站着一人。 “主子,恕属下无能,没有追到他。”这黑衣人跪倒在地,以头抵地,无论谁瞧见了,都不能否认他的谦卑,可没有人看见他眼里深深的恐慌。 “你们足足一百多人,却连一个人都杀不了,我要你们有何用,养你们有何用。”这人压低了声音一阵怒吼过后,突然阴冷一笑,“果真是武功高强啊。”这般多的人都杀不了他一个人。 “滚下去领罚,派人继续追踪,务必要带着他的首级回来。”黑衣人正预答是,却突然听见自个主子又颇带趣味的笑道,“不,带着他的尸体回来,完整的尸体。”说完突然转过身来,冷冷瞧着地上跪着的人,“你记住了吗?” “属下记住了。”说完这黑衣人连头都不敢抬起,便弯腰退了下去。 书房内便只剩下这站立着的人了,这人生得倒是俊秀,带着一股子书生气,有些瘦弱,可这瘦弱似乎让人更为心疼他。 可偏生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恶意和阴狠,让他瞧上去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一般。 这个人,便是那被囚禁了的二皇子。 ☆、第67章 六十五划伤 第二日,她们比往常早起来了足足半个时辰。平安和喜乐是害怕那位醒来发出不该发的声音,只能早早起来瞧着。 谢嘉鱼是担忧他的身体,担心有什么问题。 结果三人瞧着那高大的身子缩在那张小小的美人榻上,心中都觉着有些好笑。 好笑归好笑,谢嘉鱼还是走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嗯,倒是不发热了,只是不知道人怎么还没有醒过来。 她又掀开被子瞧了瞧,发现那药许是当真质量不怎么样,昨日便被血染透的黑衣,今日又沾染了一些,虽是不多,却足以证明那伤口没有好。 谢嘉鱼上辈子虽是久病成良医,可她也就是会些调养身子的,压根不懂这些个外伤。 尽管她上辈子身子骨不怎么样,可倒是是一家子娇养着的,舍不得磕着碰着的那种,哪里懂得外伤该如何做啊。昨晚上光顾着撒些药粉上去,压根儿没给他包扎。 喜乐虽是备着药粉,也知晓要包扎,但是这院子里哪里却寻了布来包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一直考虑的都是自家娘子。若不是娘子执意要救,她根本不会管他的死活,在发现的那一刻便会去寻了夫人老爷。 将这种危险人物驱逐出去。 “喜乐,这伤口是怎么一回事啊。”平安在她心中始终是个小丫头,这种事她在心中自然更偏向于喜乐一点。 喜乐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奴婢也不知。” 谢嘉鱼起身来不住的转圈,心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