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站在门口迎接,连同身上都带着浓郁的茶香味,这地方很有自己的分风格,虽然是茶馆,但是价格昂贵不说,每天只泡一种茶,所以这会儿浓郁的大红袍的茶香味在空气中浮动。 “先生您好,请问几位?” “不了,那边已经有人在等我了。”秦尚林同她说。 清建业正好坐在中庭中央的位置,周遭被木质围栏围了起来,这家茶馆每天分三批接待客人,每批只留四个包厢位置,这样的数量,自然决定了质量很好。 他走过去,在清建业对面落座,罗浮站在清建业身后,目不转睛的盯着对面的秦尚林,他跟着清建业这么多年的时间,自然是见过秦尚林的,多年前也算是打过交道。 “没想到这么多年之后,我们居然还能够见面,我记得大伯最喜欢大红袍,估摸你的口味也差不多,品品这茶,还不是当年的味道。”清建业给他奉了杯茶过去。 秦尚林盯着面前明黄色的茶水,手指动了动,捏着杯子放到鼻下嗅了嗅,“这味道还是当年的味道,只不过时过境迁,我们也都老了,不复当年那样的年轻气盛。” “当年所有人都以为你死在车祸里头了,连警察厅让过去认尸也是草草的去看过了,没想到当年是我不够仔细,居然没能分辨出来那不是你。”清建业盯着他,说的自然无比。 “那天在婚宴上来的着急,没有提前同你们知会一声,让清家丢人了,说起来我也有错,在这儿同二哥说声对不住了。”秦尚林开口道。 他这话不就是说清家人不依不饶缠着权璟霆的事儿吗,清玥忽然回来,真的是打的他们措手不及,分明已经是胜券在握的事情了,却让平白无故冒出来的秦尚林给打碎了。 清建业脸色未变,一如既往的冷静,“多年之后你还能够活着,这是最好的消息,那些不重要的,就不用提了。” “不重要吗?我以为那对于清家来说,很重要呢,不过我看了一眼,清妤这孩子什么时候长得和清玥一样了,这件事情二哥你的确需要给我一个交代。”秦尚林盯着清建业。 不提这件事情还好,一提了清建业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哪个丫头大闹清家一场,现在清妤的脸已经被毁了,怎么,还不满足吗。 “你说这个就没什么意思了,小辈间的事情我们长辈也不能多管多问,一切顺其自然是最好的,怎么,你现在是兴师问罪吗?” “是又如何,为什么清玥会从冥渊到了帝京,你们心里头的如意算盘是将她当做垫脚石,成为你们家女儿嫁入权家的垫脚石而已,结果阴差阳错,她是清玥,我想要是你们早就知道她的存在,估计当初会下死手吧。”秦尚林面带嘲讽。 很多事情大家都是心知肚明,既然这脸当初也撕破了,现在也没必要端着态度去做些表面功夫,既然都已经恨上了,就不如来得直接一些。 “我当时将她带回来的时候,根本不知道她会是清玥,如果我知道,事情也就不会发展成为今天这样了。”清建业冷哼一声,他眼中泛出厉光,“不过现在也还是有机会不是吗。” “清建业,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样,无所不用其极,一点也没变。” “彼此彼此,当年你就喜欢藏头露尾的,现在依旧是这样,当年连尸骨都没能回来给他们收敛,你的本事也不过如此。” 清建业和秦尚林从前就互相不对付,这么多年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就更加是如此。 “尚林啊,其实你根本不应该回来,既然活着,既然死里逃生就应该带着她在没人知道的地方好好的活下去,看着她平安一辈子,你何苦又把她带回来,已经死去的人是不应该也不可能活过来的。”清建业手上的茶夹拨动着茶渍。 秦尚林面带笑意,丝毫不在意他的不屑,这样随意的态度很多年前就是这样。 清建业当年也只不过是一个愣头青的毛头小子,这么多年过去了也终究变成了这样深不可测的样子,旁人也许看不透,但是秦尚林却是格外清楚,这么多年他其实没多少变化,该害怕的时候,还是在害怕。 “可是她从始至终都是活着的,没有死去。想必她的本事你也见到了,这孩子从小就聪明,说起来但是像极了我哥,无论是从任何方面来说。”秦尚林笑了笑。 “我当年没能够死去,是因为父亲在天上看着,他不愿意让那些害我哥的人逍遥法外,所以保住了我的命,有些事情,不是这么多年了就找不到真相,我一定会亲手结束了那个背后搞小动作的人。” 清建业看着他,一双眸子毫无波动,暗沉一片,“既然这样,祝你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