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余生抬眸,撞上男人的眼眸。他的眼中带着几丝小雀跃,都被余生尽收眼底。 她拉着他的衣袖,坐在床边。伸手搂紧了男人的腰,下巴抵在他的胸膛上。 “他特意来帝都大学任教,还特意把我堵在教室门口,让将近两百余人学生等着我来才上课。还有,晚上放学的时候,秦立来叫双双,说是秦楚媛让他们赶快回家,因为秦敖提前过生日了。” “双双晚饭时候和我发信息,说秦敖的生日宴依旧是后几天在半壁江山办,还说秦楚媛只是自己猜测通知了秦立。” “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把秦立和双双从我身上扯走,又觉得我会难以忍受别人的眼光和指指点点的议论,选择走安静的林荫小道。所以他就等在那里,特意又选了西门,傅爷你停车的地方……知道你要进学校,就会从西门进,路过f栋……” 傅擎苍弯腰,含住了少女开合说话的嘴唇,托着她的后脑勺,重重地吮吸着。 吻了良久,才松开她。 “我怎么会嫌弃你?” 他只是恨自己。 余生攥着他腰间的睡袍,昂着头再次吻了吻他的唇。 嫩滑的脸颊在男人脸上轻轻蹭了蹭,“我是你的,每一处都是你的。你相信我,就算我以前走进你的设计圈里,靠近你是带着不良的目,但是我是真心实意把自己给你的,也只想给你一个人。” “傅擎苍,我喜欢你。” 喜欢他,在阿尔卑斯山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她的心跳便缓不下来。 “……” 接到白止的简讯后,宫斯寒立马从自己公寓开车奔来,保时捷的车速一度达到了两百。 没有半个小时,他到了“鸿园”,提着医疗工具药瓶箱朝别墅里去。 白洛来开的门。 “阿苍情况怎么样了?伤得重不重?唉,一般他自伤都不轻,你们怎么不劝着点?算了,你们也劝不了,我都劝不了……不对啊,生生儿不是在家吗?他对生生儿特别温柔,有了生生儿之后,他那股骇人的戾气很少出现了呀,怎么今天晚上……” 白洛:“……” “宫少,您还是先进来说吧。爷的伤没有以往重,只是手骨未痊愈的新伤又裂开了。爷现在和夫人在楼上,有夫人在应该不会有大碍。只需要等会儿您帮爷上药……论可怜,遗爱小姐哭得我都想哭了。” “我宝贝儿哭了?她怎么了?” 谈及傅遗爱,宫斯寒连鞋都还没脱,就直接提起医疗箱走去了客厅。 正如白洛说的那样,傅遗爱坐在沙发上,不停地流眼泪,抽抽噎噎的打嗝,好像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见她流泪,宫斯寒整颗心都揪了起来。扔了医疗箱就往沙发处走,推开站在面前的白止,期身坐在傅遗爱身旁。 伸手,又不敢去摸她的头发,也不敢去碰她的肩膀…… 只好双手放在自己大腿上摆着,歪着头看着她。“宝贝儿怎么了?怎么哭得这么伤心?是见到阿苍的伤吓着了吗?没事的,我给他上了药就会好的。你相信我,我是医圣,死人都能被我医好,阿苍身体这么好,一定不会有什么事的……” 白洛:“不是啊宫少,是遗爱小姐大半夜跑去夫人房里吵闹,爷生气……” “生气?生气也不能对自己的妹妹下手啊!何况这是我的人……”宫斯寒偏过头,上下打量傅遗爱。“哪里伤了,给我看看……” 白洛:“没有,爷没伤遗爱小姐,他只是走进房,喊了一声傅遗爱。然后遗爱小姐应该是被吓着了,一直哭。” 白止淡淡开口:“也是我的错,我不忍心看爷在负八楼伤害自己,便把夫人和秦三少的事情同遗爱小姐说了几句。她心疼爷,就去楼上找夫人谈论。” 傅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