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木老的花园中的长椅上坐了下来以后,才张口把在神秘部队里,给徐鸿儒的师傅治病的事情,给木老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 “恩?” 听完杜仲的诉说,木老面色一变,张口道:“没想到啊,这老小子得了这么大的病也没告诉我们一声,幸好我徒弟厉害,要不然那老小子可真要麻烦了。” 说罢,一脸满意的望向杜仲。 杜仲谦虚的一笑。 “师父,还有个事情,我想问问你。” 杜仲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有些迟疑的张口道。 “有什么就问。” 与杜仲相比,秦老显得极为的洒脱。 “我在神秘部队的老者那里,见到过一个眼字的令牌,听他说那个令牌的持有者,跟您有大仇?” 杜仲张口问道。 “恩?” 木老浑身一震,面色大变。 “其实,在见到那个眼字令牌之前,我在漠北治疗瘟疫的时候,也见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令牌,那个令牌上刻的是‘身’字。” 说话间,杜仲掏出早已准备好的令牌来。 见到杜仲拿出来的令牌,木老眼眸一缩。 “你从那里得到的?” 木老急忙问道。 “在漠北,一个制造瘟疫的家伙手里抢来的。” 杜仲回道。 “人呢?” 木老追问。 “被我杀了。” 杜仲如实回答。 “什么?” 闻言,木老很是震惊。 他没想到,杜仲居然能杀了对方,还将对方的令牌都给抢了过来。 “令牌给我!” 木老一伸手,就直接从杜仲手里把令牌夺了过去,自行收了起来。 旋即,才解释道:“这个令牌,留在你那里,不是什么好事。” “师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压抑和神秘?” 杜仲一脸惊疑的张口问了起来。 “恩……” 木老沉吟了一会儿,望着杜仲神色凝重地说道,“等你什么时候到了心化期,我就告诉你,现在的你还是太弱了,不能参与进来。” “进来也是炮灰!” 杜仲了然的点点头。 他不是傻子,不会认为自己杀了一个对方的人,就狂妄自大的以为自己无敌了,有本事了。 要知道,那些人可是木老这等高手的死仇。 连木老都没能把他们给灭了。 他一个人,起得了什么鸟作用? “对了。” 不再提令牌的事,木老反而一脸期待地问道:“那个老小子,有没有教给你什么东西?” “教了。” 杜仲嘿嘿一笑,答道。 当时,徐鸿儒、杨青和汤原都没有听到,那是在杜仲离开的时候,那名老者直接传音给他的。 “哦,教了你什么?” 木老饶有兴致的询问。 “就只有一句话。” 杜仲皱了皱眉,沉思着说道:“他说:用力才能把人给打出去!” “哼!” 闻言,木老顿时就冷哼起来。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