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走到月锦凰身边,一人握着双手,一人扶着肩膀:“皇上!你刚刚可是吓死我们了。” 接着,陈居正感到月锦凰的双手十分冰冷,连忙忧心的问道:“怎么了,皇上是哪里不舒服吗?” 月锦凰摇摇头,如此轻微的动作,仿佛就用完了月锦凰全部力气一样。眼眸半闭着,虚弱无力,仿佛跑了一天都没休息一样。 可全身都带着汗,月锦凰虽然想就这样休息,但是怕受寒,想到凤长歌那担忧的模样,月锦凰也心疼起来,他有气无力道:“你们先藏起来,我洗个澡,我没事,你们放心。” 这模样哪里是没事的样子,陈赵二人僵着不肯走,月锦凰只得解释道:“只是刚刚被吓着了,一天又没喝水,才会这样,不必担心。”月锦凰打起精神来,还冲他们笑了笑。 无奈,他们只得先退下,消失在黑暗中。好一会,月锦凰这才又对着外面的太监吩咐道:“打桶热水来,我要沐浴。” 外面的太监应了,接着便走远了。 如此,月锦凰又像是扛过了一劫一样,月锦凰满足的笑了笑。 然而,回去的月镜楼却是没有月锦凰这样会好受,果不其然,他内心深处知道自己不会动手,果然没有,自嘲的笑了笑。 小德子也察觉月镜楼情绪低落,便安慰道:“主子,你也不必难过,这样不是正好吗?皇上他……他好歹也是和您一脉相承的亲人,你下不了手是正常,证明你是好人,就算是……” 斟酌了片刻,小德子还是打算把那个人的名字说出来:“就算是长宁姑娘也会为您高兴的,她那么善良的一个姑娘。” 月镜楼的情绪越发的低落,垂着头:“是啊……可是,我再也不是以前的月镜楼了……” 月锦凰还活蹦乱跳的消息,比月镜楼还早些的便到达了永安宫,说养心殿里全是月镜楼的人,不如说是凤长安的人,都是公孙家安排的。 “啪!”凤长安如今已经能从床上起来,直接便把手里的杯子摔的粉碎。 “果然!那月镜楼就是下不了手!”凤长安脸上,带着恶毒和不甘。 一旁的宫女们忍不住瑟缩着,虽不知道凤长安在说什么,但是看她的模样,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接着凤长歌咬着牙,眼睛慢慢眯起来:“既然如此,那我就在好心帮帮他好了……” 一难接着一难。 那一刻,碧蝶仿佛知道,凤长安在说什么一样,她向来不笨,否则也不会想靠着凤长安爬上去,如今却只想逃开,或许……或许这就是一个机会…… 不管是多大的风和浪,最后还是归于平静。 隔日的时候,月锦凰自以为逃过一劫,想去找凤长歌求夸奖。可走到一半的时候,最后月锦凰想,既然这都过去了,也就没有必要再和凤长歌说了,平添担心。所以,月锦凰便又掉头回了养心殿。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