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话一出口,月镜楼便知道落入凤长歌的套里了,随即恨恨的剜了一眼凤长歌便拂袖离去,凤长安还愣了片刻,才缓过神来,随即骂道:“凤长歌,你还真是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啊!” 凤长歌得知自己孩子安好,蒙在身上的阴霾减去了大半,不想在浪费口舌同凤长安做口角之辩。 然而凤长安却不依不饶的走到了凤长歌面前,那模样像是要动手一样,就在凤长安走在离凤长歌一步的地方,她才施舍的看了一眼凤长安声音没有起伏道:“你莫要打扰我画图。” 凤长安自然不会听从凤长歌的话:“你现在还敢命令我?” 凤长歌抬起头冷漠的看了一眼风长安:“倘若这图纸画错了,到头来功亏一篑的还是你们。” 凤长安听到这句话只冷哼了一声,随即心有不甘的转身走了。 凤长歌看了一眼门口这才低下头开始作画,眼前的机关图,凤长歌了然于心,画了很多遍,闭着眼睛她也知道笔应该在哪处落下。只是这一次,凤长歌心底不是那把愿意的把它们画出来罢了,拿笔的手停顿的有些久,笔尖凝聚的墨骤然滴落,瞬间在白纸上成为一个墨点,凤长歌回了神,才继续画了起来。 机关图纸差不多画完的时候,凤长歌能够走动的机会再次被剥夺了,被囚禁在自己的寝宫之中,不过这次凤长歌只是坦然接受,没有说一句话,凤长歌没有反抗顺从着,可即便是这样有些人还是不满意。 月镜楼欣赏着凤长歌画出来的图纸,眼里放着光,嘴里不断惊叹着:“这慕蓉家的机关造诣果然是凡人不能比拟。” 凤长安听见这话自冷笑了一声:“东阳王,你说这话就没意思了。” “不是吗?你公孙家……”月镜楼说到一半便被气愤的凤长安打断了。 “可现在帮助你的却是公孙家的传人!”凤长安说完便甩袖子走了。 月镜楼摇摇头,没有理会,只是继续盯着手里的图纸看着,像是要把这些结构记下来一样,直到下午的时候才派人把那些图纸送走了。 凤长歌在月镜楼那里呆了许久也不是一无所获,起码凤长歌可以确定的是月锦凰生命无忧,况且月锦凰一定在这皇城里,而且很大可能是在月镜楼的寝宫里。 约莫过了四五天,当天夜里凤长歌正准备躺下的时候,只听窗口处响了一声,凤长歌立马坐了起来,警惕的看着窗口,随即窗子上便出现一个人影,不过片刻那人便想着床边走去。 即便是室内昏暗,可依稀微见的光便足够凤长歌辨认出来人是谁,凤长歌立刻从床上爬起来,轻柔的喊着:“镜宸。” 月镜宸走进,动作温柔的把凤长歌抱入怀中,轻轻的吻了吻凤长歌的头顶:“长歌你受苦了,我这次来是有事情要和你说。” “什么事情?是凰儿关押的地方有消息了吗?”凤长歌有些激动的从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