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苟且,若是毫无准备就与月镜风睡了,岂不是要被他察觉自己已非完璧? 凤长安当初差一点就成了月镜云的太子妃,只是太子倒台的早,她还没来得及嫁,但整个霄月上上下下,哪个不知道她已经是被钦定的了? 这也是为什么当太子遇难,凤长安迟迟未能嫁出去的原因。她地位尴尬,是太子差一点就娶了的女子,寻常人家可不敢去碰。 月镜风有心拒绝,但想到自己一心想要谋取凤家的兵权,和那传说之中的九龙石,便硬生生忍了下来。 他伸手,勉勉强强地抚上了自己王妃的侧脸,用这五年间伪装出来的好夫君面目迷惑道:“好,听你的,我们回去就要一个孩子,如何?” “凤长歌”满心依赖地靠在自己夫君怀里,欢喜地应了一声。 而此时,潼关城外,月镜宸看着焕然一新的女子,不经意地问道:“你说过,京城之中,皇上出了事,现在把你知道的全部都告诉本王吧。” 凤长歌隐隐有些好笑:“王爷现在不怕我骗你了?” “你是否欺瞒,本王自会分辨。”月镜宸冷哼:“不过,我奉劝你一句,不要给自己找不自在。你要知道,你现在的生死可全都在本王的一念之间。” 凤长歌笑着道:“是,辰王自然是掌生杀,执予夺的,那我就说了,王爷切莫动怒。” “你说。” “王爷一年前曾经因为一些原因入了京,没有经过皇上的批准和调令,是吗?” 当时间回溯到一年之前。 边塞的苦寒,让月镜宸从当年京中享誉的辰王,变得更加的高大和成熟,他手掌之中全是长年累月征战留下来的薄茧和伤痕,脸上的神情也越发的凌厉深刻。 这样的男人,是那些养在富贵乡中的公子哥所不能比的,他身上的每一寸铠甲,身后猎猎作响的披风,都是无数次的生死相搏留下来的见证。 “殿下。” 叶逍打马归来,马背上捆着一个血淋淋的布袋,里面装着的,是那些蛮人的头颅。那是他们这次战役的战利品,军功受赏,叶逍这次斩获了三个蛮人的将领,按照霄月律法,是可以封百户了。 “看到他们的将军在哪里了吗?” “看到了,他们的将军察哈尔领着残部,就在山脚下的大石后面藏匿。” 山脚下是一条干涸了的河道,里面嶙峋怪石遍布,那些残兵全都藏身其中,企图苟延性命。 月镜宸这次的仗,又打得十分的经典跟顺利,这些年他率领的漠北军屡战屡胜,而且每次都是大胜,他用兵如神,武功更是高强,每每在战场之上身先士卒,都能让战士们热血沸腾。 捷报也频频传入京城,起先一阵子,皇上也是对他赞不绝口的。 月镜宸想起皇上,眼中意味不明,他从身后箭筒之中抽出一支长尾羽箭,张弓,拉满,瞄准山下叶逍描述过的那块巨石!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