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凤长歌和月镜宸的轰轰烈烈,凤长天跟白霓裳这两个人倒是一直不温不火,平平淡淡的。咱们的凤大将军对于浪漫一事当真是毫不开窍,白霓裳对他也是分外无奈。 不过好在,婆婆慕容清雅对于白霓裳是十分喜欢的,倒是能够督促凤长天多去约一约霓裳。在凤府的时候,白霓裳没什么旁的事,也会去同慕容清雅一起聊聊天,凑上几个丫鬟打打叶子牌。 凤长天在安顿好了凤长宁后,便去了一趟凤涅楼。 白霓裳正在接待从墨突而来的探子。 经过半年的筹划,汤坚在墨突,用“凤弈”这个身份,已经站稳了脚跟,并且与从前的旧部搭上了话。 当初凤长歌推断汤坚绝不会如他表现出来的那样简单,果不其然,汤坚暗中的势力哪怕沉稳如白霓裳也吓了一跳。 “若不是汤玺执意要发动这场战.争,恐怕墨突那皇位上坐着的是谁还真不好说……”白霓裳事后这样对凤长天道:“那拓拔寿,是汤坚的人。现在汤坚在墨突,正准备谋杀那小皇帝,推冯国舅上位,引起冯太后跟冯国舅的矛盾。” “他准备让鹬蚌相争,坐收渔翁之利?” “没错。”白霓裳面色如春晓之花,挽住了凤长天的胳膊:“顺便,墨突那边,已经发现了月镜风的踪迹。寄奴和兰馨在追查,估计很快也会有结果了。” 凤长天不由得脸颊有些热,心上人的小手送送挽着他的手臂,气息如兰他可以隐约感受。想到出门时,慕容清雅对他说的话,凤长天便沉默了许久憋出来一句:“要不要,一起出去逛逛?” 白霓裳先是有些惊讶,随后便欣然应允。 这万年不开窍的木头,怎么今日这般殷勤?白霓裳心里好笑,故意领着凤长天在河边转悠:“长天,你可还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这自然不敢忘。”凤长天道。 他跟白霓裳相识,说到底还是得感谢他那个不叫人省心的妹妹。 白霓裳垂下眼,睫毛如同蝴蝶翅膀般忽闪忽闪,倒是让凤长天心里一颤一颤的,随着那睫毛的摆动,乱了心扉。 凤长天慨然,自己成亲也已经这么多年了,他待白霓裳虽不能说不好,但终究白霓裳为他做的,比他为她做的要多得多,甚至现在,白霓裳也至始至终在为他和长歌劳碌。 河水潺潺,静水流深,凤长天的手向下自然而不容拒绝地握住白霓裳的手。两人就如新婚燕尔的佳人一般,并肩走过街市,在灯笼和商贩交织的长街里相互守望。 “前面有卖糖葫芦的!霓裳,你可想吃?”凤长天看到前面不远处的街角,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正打算回家。两人赶在他打烊前赶过去,凤长天给白霓裳卖了一根满是糖的,里面裹着的山楂又红又大,漂亮极了! 白霓裳的心就如这糖葫芦一般,甜甜酸酸地化了开去。 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