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宪之流吧。”月镜宸心中也有猜测。 王莽和窦宪,都是外戚擅权,干政篡位,恐怕是司徒家看出月氏王朝岌岌可危,想要借着外戚身份来搏一搏吧?不知道这朝中怀着这心思的还有多少? 不管有多少,他都有办法压得他们不敢抬头。 月镜宸抿紧薄唇,脸上显出一分冷冽来。 这才是上位者的气度吧? 何祁真将自己先前的遭遇讲给了月镜宸听,包括司徒家是如何欺辱他,将订好的婚事给毁了的。“……只要我还在朝中,司徒炎势必不会放过我,我就是他先前的污点,只有我辞官,离开京城,才能够安身立命,求得一息尚存。” 月镜宸听罢,不置可否:“何参议,你当真认为,辞官是能够保全自己的法子么?”他言辞犀利地指出道:“只怕你辞了官,彻底失去了入朝的机会和人脉,再无法跟京中权贵交上话,他才能彻底放手来打压你,甚至,不动声色地将你抹去。” 何祁真苦笑:“可我一个小小的参议,又有什么法子呢?若是不主动辞官,就要等着上面的请辞了。” “吏部不说话,谁敢妄动官员?”月镜宸挑眉,说道:“现在的霄月,已经不是先前的霄月了,吏部现在虽然不在我手里,但调动官员的几位阁老,也都得通禀了本王,得了本王的印,才能实现调任。何参议,你是对本王没有信心,还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何祁真激动万分,知道自己的事儿,摄政王算是答应下来了。 何祁真想请月镜宸吃酒,但月镜宸神色冷淡,看样子难以亲近,一想到虽然现在他还是个王爷,但不久之后,就会变成那高高在上的皇帝,何祁真的内心也不由得生出几分诚惶诚恐来。 月镜宸告别了何参议,便在街上给凤长歌挑选礼物,叶逍将给王妃的点心都放置在车厢,堆了高高一摞。 结果高高兴兴地回府,却看见凤长歌沉着脸与一个跪着的女子说话。月镜宸脸色就是一沉,将手中提着的食盒搁在叶逍手里,大步向着前殿走去。 结果那原本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司徒贞见了辰王,竟一下子扑在摄政王脚下,哭着求道:“求殿下怜惜我!求殿下怜惜我!” 凤长歌二话不说,冷冷地瞥了月镜宸一眼,起身就往内院走了。 月镜宸知道凤长歌这是动了真怒,若是他没法将这件事处理好,怕是今晚都别想回屋睡了。月镜宸一想到昨日凤长歌刚为了他千里奔波去了南凌,累的直到下半夜才能睡个安稳觉,现在,就要被这不知从哪里跑来的不相干的人惹得动怒,就根本对这司徒贞一点容忍都没有了。 “司徒小姐,你想求我什么?难不成你觉得自己没有做成贵妃可惜了?本王很乐意成全你的一片痴心,送你去跟那逆贼乱党团聚!” 司徒贞哪里想得到月镜宸会这般说话,话语好像腊月寒冬一般!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