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贞突然来了这么一出,凤长歌最初有些愕然后,便立刻镇定了下来,看着自顾自流泪俯首的司徒贞,她一言不发,垂着眼吹开茶水表面的浮沫。 碧莹则是被气了个半死,她们王妃跟王爷那是何等的感情,她们这些做下人的都看在眼里,那样金童玉女天作之合一般的人儿,怎么能够容忍其他人插足?甚至碧莹都知道,自家小姐的心思是不想给王爷纳妾什么的,真心爱上了,怎么能够容忍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 这位司徒家的大小姐莫不是脑子坏掉了,竟然上赶着自请为妾,还求着人家的正房夫人同意,真是令人瞠目结舌! 凤长歌安静得让司徒贞有些不安,她微微抬起眼睑望去,却见凤长歌将茶具搁在案几上,开口道:“原来司徒大小姐说要感谢本王妃,就是用这样的方式啊?本王妃先前被凤家的人宠坏了,现在又被王爷宠坏了,不知道规矩,难不成现在感谢别人都流行自荐枕席不成?” 这话把司徒贞刺得不轻,她没料到一向好脾气的凤长歌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偏生她无力反驳,只能把头低下去,做出一副可怜样子,磕头道:“求王妃成全!” 凤长歌嗤道:“我确实能成全你,可是凭什么?你们司徒家对我有过什么恩义?要我买你这个面子?我记得,当初我凤家落难的时候,司徒家一门三学士,可没有一个站出来为我父亲说话的。我被软禁在辰王府的时候,也没见你们照顾过我一二,现在我凭什么来照顾你呢?” 司徒贞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凤长歌确实没什么必要听她的话,司徒家没做过什么能够称得上筹码的事。更何况,她三番五次的来求,都是瞒着家里的。 司徒贞只得喏喏地说着什么若是王妃肯帮忙,日后做牛做马报答云云。 凤长歌脸色笑意不减,碧莹气得站出来大声道:“司徒小姐慎言!当牛做马是咱们这些丫鬟奴婢的活计,您是司徒家正正经经的官家小姐,可不能这般轻贱自己!” 凤长歌心里把碧莹夸到了天上,甚至若不是强忍着,她就要笑出来了! 碧莹将司徒贞比作丫鬟奴婢,这张嘴损得司徒贞根本下不来台,恨不得挖个坑将自己埋进去了。 司礼监的太监和总管太监在研究摄政王登基的事,钦天监已经将日子定下来了,而封皇立后的事宜都繁杂得可怕,宫里多数人都忙得脚不沾地。摄政王被朝中臣子们绊住,还要一一面见可以笼络的世家子弟,今日早朝的时候,两位大家族的阁老当着摄政王的面吵了起来,月镜宸干脆沉下脸来盯着他们,这才让他们想起来如今的摄政王可是握着军政大权的,消停了下来。 月镜宸好不容易脱身回府,在路上碰见了卖糕点的铺子,便招呼叶逍停车。 “王爷想给王妃买点吗?”府里王爷从不喜吃甜,叶逍是知道的,但架不住王妃喜欢,是以膳房总是要做两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