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王妃说得有理啊!” “是啊,是啊!现在的霄月,确实需要一位能够撑起大局的明主啊!” 凤长歌满意地看着大臣们,拍拍手让他们静下来,开口说道:“诸位,两年前,月镜风下旨修建洪天神庙,已经让河洛、南凌两郡叛乱,而他在那之后,还一直暗中派人搜捕兰太妃和七王爷的下落,意图赶尽杀绝。好在,七王爷现在已经平安,并且在河洛一带安抚住了那些乱军,诸位可知,若是月镜风这个篡位杀君的罪人不能伏法,那些河洛的百姓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月镜风咬牙怒道:“凤长歌!我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这样置我于死地!” 凤长歌眼中满是怒火,前世恩怨,她在今生一转眼醒来时,就发誓要报!她从未有一日忘记过,当初自己的亲生骨肉在大火中哀嚎,兄长在乱棍之中咽气,那样的血仇,她怎会轻易便饶了他!即便是今生,月镜风待她,也不过是留着她的性命,以求将她收为禁脔罢了!月镜风的所谓爱情,在她看来,全是他一腔私欲的折辱! 凤长歌还没有说话,外面有人一下子推开了金銮殿的门,阳光一下子射入进来,群臣都用袖子遮住这强光。 高大的男子逆光而行,大步走上大殿中央,红衣墨发,脸上带着一张银面。 “你是何人,怎么擅闯金銮宝殿!”李公公还端着架子尖声喝问着。 “我是何人?”那人轻声一笑,将面具摘下,一时间风流潇洒花了众人的眼。 两年未见,这是月镜宸在离京后,第一次站上金銮殿。 “辰王?”大臣们惊讶不已。 无怪他们一开始没有认出月镜宸来,先前的辰王,文质彬彬,虽早有战神之称,但那光风霁月的翩翩公子,总是广袖流风的白衣少年,又怎会如现下这般,周身全是果决凌厉的杀气?现在,他一身红衣,虽然唇角笑着,却让人不敢与之对视,仿佛只要望上一眼,就能够越过他,看到无边的尸山血海,百万甲兵…… 月镜宸走到凤长歌身边,轻轻扶住她。 凤长歌笑了笑:“还算是来得及时,看来书信送的还正是时候。” 那日她去凤涅楼,送的那封信,正是要月镜宸连日从河洛赶回来。 月镜宸道:“你我的约定,我何时迟过?” 可恶,都什么时候了,还这般撩人?凤长歌私下里拧了他一把,周遭贵女们嫉妒羡艳的目光都要把她扎了个窟窿了。 月镜宸转头望向上首的月镜风,眼中古井无波,就好像看着的,不是仇敌,而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好久不见了,五弟。” 他没有叫皇上,而是以兄弟相称。 月镜风却满面狰狞地盯着月镜宸,双手抓握成拳:“你来做什么?你是来,抢我的皇位的吗?” “本就不该是你的。”月镜宸道。 ?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