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能忍受得了这般的屈辱,立刻捂着脸大声喝道:“凤长歌!你做什么!” “我做什么?凤长安,你当真以为,到了这机关城里,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我告诉你凤长安,之前在京城你对我做的事情,在我这里还没完呢!”凤长歌勾勾唇角,那脸上的表情格外地……欠揍。 红灵算是发现了,自家的这位王妃,论起气人来,当真是若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你!”凤长安面色狰狞,咬牙说道:“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不如我来告诉你吧!来人呐!” 几个公孙家的蓝衣弟子围了过来,凤长安玉手一指,愤恨地说道:“给我把她捆起来!” 蓝衣弟子们踌躇不前,凤长歌毕竟是家主的贵客,这些蓝衣弟子也心有顾忌。 “你们站着干什么,给我动手啊!”凤长安见此更怒:“我乃是家主的外孙女,难不成还指使不动你们吗?” 这些蓝衣弟子这才不情愿地将凤长歌围在中间,为首的那人拿出绳索,便要去绑凤长歌。凤长歌轻飘飘一个燕子翻身,便跃出这包围圈,蔑视地望了凤长安一眼,背着手便走了。 这一下可把凤长安给气了个底朝天,她完全忘记了什么礼仪教养,冲过去对着那蓝衣弟子的头领甩手就是两巴掌,大声喝道:“发什么愣呢!还不快给我追!” 机关城里,鸡飞狗跳。 接下来的几天里,凤长歌闲着没事的时候,便去东院戏耍凤长安一番,然后再安然无恙地跑出机关城的城门,无一不是以凤长安不敢出城门,而结束这一天的闹剧。无怪凤长安胆小,实在是她已经被公孙艳和公孙慨警告过了,那机关城的城门外,定然藏着许多月镜风的人。 公孙慨公然从封后大典上,与月镜风闹翻,又带走了他的皇后,月镜风这些天一直有派人来谈判,更是叫了人来,将这机关城团团围住,只不过都隐蔽在数里之外,常人无法发现罢了。 凤长安对月镜风未必深情,但月镜风对凤长安却必然寡意。凤长安已经吃了一次亏,那么哪怕她心里,对月镜风再有不舍,也不会在这时局未明的当口,自己撞上去,徒然给敌人增加筹码。 但这凤长歌接二连三的的挑衅,却是当真可恨!凤长安咬牙切齿,却奈何她不得,偏生被这凤长歌看出端倪,每次都向着城门放心逃跑,让她无计可施。 “娘亲,你可有什么机关兽,能借我一用吗?”凤长安撒娇哭求。 公孙艳知道女儿受了委屈,便拿出公孙慨给她防身的机关狮子来,说道:“那凤长歌一而再再而三的挑事,也是时候给她知道公孙家的厉害了。你是我公孙艳的女儿,还不是她一个黄毛丫头可以这般欺凌的,当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长安,这机关狮子你且拿去,此物威力无穷,需要小心使用,别叫那凤长歌死了便好。” “放心。”凤长安眼神可怖:“我定然不会让她这般轻易,就死了的!”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