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这毒的奇妙之处,这毒无色无味,将它投掷到香炉中,便会挥发出有毒之气体,但它呈现固态亦或是燃尽之后,都是无毒的,也正是这样,没有人会怀疑有人会对皇后娘娘投毒。” “那你又是怎么发现,母后是中了此毒?” “是张总管在皇后娘娘的香炉中,找到了此毒燃尽后的淡蓝色灰烬,此毒香在燃尽后,它的烟灰是幽兰色的,尤其是在夜间还会透着淡淡的蓝色。” “所以,我应该怎么帮你呢?”他冷冷地问。 “你且看这个,这个坠子是张总管在皇后娘娘的床榻下发现的,你常常入宫,又与良贵妃娘娘她们甚好,想必查出这个坠子的主人,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她淡淡的说。 “好,我定会留心此事的。长歌,你越发的令我着迷,你究竟还对我隐瞒着什么?你真是一个奇女子。”他将她紧紧的拥在怀中,仿若自己身边的一件比生命更重要的珍宝,失而复得一般,生怕她再一次离他远去。 “王爷,那我病好之后,还可以自由出府吗?”凤长歌不合时宜的,提出了自己心里一直纠结的问题。 只觉得月镜宸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眼波中满是无奈和宠溺。 “不可以!没有我的允许,你就老老实实在家养病,学习怎样做一个王妃。”他低沉而温暖的声音,让凤长歌没有反驳的余地,只觉得浑身都变得酥软。 “笑话,我曾经可是一国之母!如今,难道还要被你一个小小的王爷关在王府,剥夺我的自由不成?”凤长歌愤愤的攥起小拳头。 她仿佛看出了凤长歌的不满,将她的脸轻轻的捧起,温柔的看着她,“王妃若是乖乖的,听本王的话,出府,兴许还是可以商量的。”说罢,趁凤长歌不注意,在她的唇边,轻轻一吻,淡淡的清香气息也伴随着这一吻,留在了她的嘴边。 “你,你流氓!”她才意识过来,连忙从他的身边挣脱,将被子盖过头顶,希望能够将自己泛红的脸颊盖住。只觉得一只手,轻轻的将被子从自己的手中抽出,缓缓拉开。 “王妃这是怎么了,难道还是在发烧不成,面颊竟是这般绯红?”他嘴角一丝坏笑。“王妃可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洞房花烛夜呢。”凤长歌难以相信,这样的话,会从一个平日里冷峻至极的少年口中说出。 听到了这一番话的凤长歌,更觉害羞,将头索性扭到了另一面,故作不搭理他的样子。“王妃既然这样,那我今夜就更要留下来陪你了。”说罢,月镜宸脱掉厚厚的孔雀蓝貂裘披风,随意丢在一边,缓缓地向凤长歌凑了过去。 “你这是做什么?我有说过要留你过夜吗?月镜宸,你越发的无赖了。”她转过身,拼命地推他,欲要将他推下床榻。 “王妃甚是调皮,难道,忘了你已经是我的结发妻子一事了吗?这时候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