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陪着出来走走了。 “姐姐,你请喝茶。”凤长宁看了一眼外边跟在后面,将她们两辆马车隔开的商队,嘴角勾起了一丝不易让人差觉得冷笑。凤长歌心里忽然有些不安,装作不经意的摸了摸头上的簪子,看到凤长宁饮了同一壶里倒出来的茶水,这才放心的喝下自己杯子里面的茶。 这水刚一入腹,凤长歌就觉得自己的脑袋晕的厉害,可是她抬眼看了看凤长宁,心里不免有些疑惑,同样是一个杯子里面出来的水,为什么她会一点事情都没有,自己却头晕脑胀的厉害,更让她奇怪的是,这人为什么要在这里迫不及待的对自己下手! “凤长宁,你究竟要干什么,是谁让你这样做的?”凤长歌不断的往后面缩着,她尽可能的想要将自己保护起来。可是在凤长歌根本来不及去拔簪子的时候,凤长宁已经拿着绳子冲上来了,事实上就算凤长歌拔下了簪子,她全身软绵绵的也没有力气用。 凤长歌真是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被算计了,她现在浑身虚软着,就连大声说话的力气也没有,说出来的那句话,已经用光了自己几乎所有的力气。不多时,自己就已经被凤长宁捆了个扎扎实实,连动弹的余地都没有。 “凤长歌,你不要怪我,要怪就只能怪你惹恼了我的姐姐还有我的母亲。”凤长宁也不是傻子,知道要将责任推到别人的身上去,自己在凤王府的地位和凤长歌一样无足轻重,但是她并不认为自己是没有用的存在。就像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凤长宁也不会承认说这一切是她的主意,她认为自己比凤长歌聪明,就聪明在这一点上。 “是萧燕派你来的对不对,她想怎么样?”凤长歌知道自己上当了,可是碧莹没有跟自己在一个马车上,而是在后面的马车上,也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另一辆马车里的碧莹早就被人用迷药迷晕了,身上的绳索比起凤长歌还要扎实了不知道多少。 两辆马车就在郊外的树林里面停了下来,辰王府的车夫正要下去询问情况,就被车厢里面的人给打晕了之后拖进了车厢里面。凤长宁的丫鬟从马车里面下来,走到前面的马车上面轻轻的敲了敲车厢:“小姐,那边得手了,您这边情况怎么样?” “你上来帮我把人抬过去。”听到是自己身边人的声音,凤长宁松了口气,然后将怀里早已经准备好的媚药拿出来,掰开凤长歌的嘴巴给她塞了进去:“凤长歌,你真的不要怪我,你若有幸活下来,就去找我的姐姐和我的母亲吧!” 凤长宁的话,凤长歌听的清清楚楚的,可是想要反抗却根本没有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奉承宁喂下了另一种药。没多久,凤长歌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在不断燃烧着火焰,这一刻她全明白了,这人是要让自己失身啊!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