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悄悄的拿着佛珠偷偷朝着萝萝的身上贴。 他不相信他妈妈,和那个看起来十分靠谱的大师,会拿他的生命开玩笑,但是这佛珠为什么就是没有效果? 萝萝发现了,也知道舒兰声为什么这样,推翻了自己先前的想法,看来恩人还是排斥她…… “那个东西,对我没有用。”萝萝轻轻叹息了一声,舒兰声猛的缩回手,崩起脸手背到身后欲盖弥彰。 好一会才问,“为什么飞了这么久还没到?”来的时候他明明记得很快。 “不飞了吗?”萝萝点头骤然间加快速度,朝着男客的厢房飞过去。 舒兰声却消化了一下萝萝的话,说不上自己是什么感觉,吭哧了一会争辩了一句,“我没想飞!” 萝萝淡淡的“嗯”了一声,满含宠溺,舒兰声刚刚被夜风吹下一点的热度,再次升高。 胡乱的四外看了几眼,视线又不由自主落在萝萝身上。 侧脸瓷白,脖颈纤细,领子被舒兰声扯坏了,借着灵光的亮度,舒兰声还看到了她侧颈有一串深紫色的痕迹…… 不是我干的。 妈的我不可能这样,我是中毒了,疯了才会干这种事! 舒兰声自我否认一番,强行把自己的视线从萝萝的脖子上撕下去,然后震惊又悲催的发现他不过是看了一眼,就又有升起的趋势。 舒兰肃站的笔直,双腿并拢目不斜视,宛如等待做操的小学生,一直落了地,还保持着不说不动木头人的姿势。 “我走啦。”萝萝伸手在舒兰声的眼前晃了晃,被舒兰声一把抓住手腕。 他用的力气很大,手心滚烫,脸上浮现不正常的酡红,这是吃那个东西操蛋枯枝的后遗症,舒兰声记忆深刻。 上次吃那么一点,就折腾了整晚,这次吃了整整一根手指那么多,他真的有点害怕。 有那么瞬间,他甚至阴暗的想,就把这个妖精拖进屋子办了算了,反正一切也是她搞出来的,回神的时候,他已经把萝萝紧紧的箍进怀里,两人的嘴唇不足两厘米的距离,近的呼吸可闻。 萝萝手指点在舒兰声的眉心,正在幽幽的输送灵力,一股沁凉舒适的流转全身,很快浇灭了熊熊野火。 “今天不能再吃了,”萝萝认真道,“吃多了怕你受不了。” 刚才恩人连吃的,带嗦的已经足够了,她的汗液和唾液和血液的作用是一样的。 “我这还不是你弄的!”舒兰声没好气的回嘴,松开萝萝的腰,扶着膝盖大口喘气。 萝萝抿了抿唇,后退一步,又道,“你别生气,我这就走啦。” 说着原地一道绿光闪过,很快不见踪影。 又是这句话,舒兰声心里哪还有什么气,满满的都是无可奈何,这妖精总是一副不想惹他不开心的样子,却回回硬来。 这明明就是我知道错了,这次先撤,下次还来! 竭力忽略裤子里的黏腻,舒兰声背影有些萧索的走回了自己的屋子,打水洗漱,蹲在地上用木盆洗短裤,那神情活活就是被强权祸害了还求告无门的德行。 混蛋妖精反复对他下手,舒兰声愤怒的把佛珠和玉佩都拿下来,但还是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她自己也说是妖精,怎么就能没用呢?” 实际上不止舒兰声不懂,寺庙的大师预估错误,甚至连萝萝自己都不知道,得到了天道的馈赠,她只知道自己灵力大增,却不知道,她几百年来行善积德,帮助林间动植物,功德已满,她早就是内定的山神了。 要不是她身上还有因果没有偿还,山神的仪式早就举行了。 那佛珠确实是得道高僧的随身物件,可对付妖魔的物件,又能奈何得了神吗? 舒兰声洗好了衣裳裤子,又洗好了自己,后半夜终于爬上了竹榻,这一晚上或许因为妖精临走在他眉心点的那一下,舒兰声没有遭什么折腾。 只是他发现自己手臂上的伤痊愈了,不仅是手臂上,还有前两天磕到的,上山时候腿上的酸痛,以及……手腕的内侧,有个经年的小伤疤,是他中二病的时候,自残落下的,甚至连腿上被蚊子叮了挠破皮的暗色,都一并消失不见了。 他现在就像个剥了壳只的鸡蛋……这形容好像不太对,反正躺在被子里,翻身蹭到自己的大腿,还以为碰见了别人。 一夜胡思乱想辗转到天亮才睡,第二天早早的又有小和尚敲门送饭菜。 舒兰声第二天整个人恹恹的,把佛珠还给了大师,直言没有用。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