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芸汐还只是说了一个大概的构思,却让在场每一个人都听得目瞪口呆,要知道云空大陆千百年来不管是哪个地方的赌场都是赌场做东,就没有人这么玩过! 赌场荷官出老千,并非每一场都会有,所以所有赌场每一日都是有赔有赚,一个月总账算下来才会有盈利,而韩芸汐这办法,那可真真正正是日日进财了呀!不管赌徒们谁输谁赢,反正总会有人赢,只要有人赢,赌场就必有抽成!而且,韩芸汐限制了入会者的资格,身价在三亿以上者可都是大财主,每一局的筹码都不会太低的。 在场的都是经商的老手,韩芸汐只要讲了个大概,大家便在这个模式里嗅到了各种商机。这个模式里盈利的不止提成,入会费,还有玩出很多名堂来,例如私人订制包厢,仆从,甚至酒楼旅店配套服务都能一并带动起来。 “好好好,公主殿下这法子极妙!”大长老都忍不住夸赞。 而几个长老更是连连点头叫好,他们迫不及待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各种盈利模式来。 程叔眼底一片复杂,不服都不行了。但是,他还是不甘心,又抛出了个难题来,“公主殿下这法子好是好,可是……” “可是什么,程叔尽管说。”韩芸汐态度极好,眼底却掠过一抹狐疑。她本就敏锐,加之这些年来被各种人物各种刁难,程叔和她说了几句话,她就明锐地察觉到程叔的敌意。 生意上的事情,几位长老应该都比程叔敏感的,可是,他们都沉浸在喜悦中,程叔却清醒得很,连连问了她几个关键的问题。这是为什么? 而且,如果她没记错的话,程叔是宁承身旁最亲近之人,几乎知晓宁承的所有事情,必然也知晓“人质”一事的真相,她和宁静,大长老对峙的时候,程叔在哪里?为何没有出来说话?他又是什么态度? “只是,三亿的身价限制,吸引的赌客毕竟是少数,总体上的盈利,终究不如以前多。”程叔认真说。 话音一落,大长老便连忙说,“这个不怕,咱们只要再开一家赌场,放低门槛,一样可能吸引不少赌客!公主殿下提出的这个模式,妙就妙在赌场不做东这个点子上!程叔,三途黑市的赌场可是云空大陆赌场的风向标,这里有什么风吹早点,外头必会有大风大浪。想必这会儿出老千的消息早就传遍所有赌场了。如今这碗饭可不好吃喽,哪能一下子就要恢复到以前的利润?咱们必须趁热打铁,抓紧时间把赌场开起来,就借用出老千这事儿做文章,一定能抢得先机!” 程叔扯了扯嘴角,无法可驳,连大长老都开口反驳他了,他还能说什么? 别的不说,就单单赌场这一事上,韩芸汐是赢了长老会的心。 韩芸汐眼底掠过一抹狡黠,“程叔,另开赌场一事就交给你全权负责了,必须抓紧时间,若是搞砸了……宁承回来,你可不好交待呀!” 程叔心头一咯,看了韩芸汐一眼立马避开视线,慌了。韩芸汐看出什么了吗?这是在警告他吗? 他本就打了赌场的主意,韩芸汐偏偏把赌场交给他全权负责,那他还能折腾出什么名堂?折腾到最后是折腾自己呀! 程叔后知后觉,自己太低估韩芸汐这个女人了。如今他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竞拍场上,韩芸汐把赌场交给他了,总不能还把几个长老晾一旁,把竞拍场也交给他吧。只要竞拍场不交给他,他就不需要负责,也就能动点手脚了。 “是,属下一定尽力!”程叔暂时忍着。 “那你赶紧去找地方吧。”韩芸汐语气还是很客气。 程叔原本还想留下听听韩芸汐如何处理竞拍场的风波,谁知道韩芸汐居然这样支开他,他只能先退下,回来再详细打听竞拍场的事了。 竞拍场的风波,在于竟拍真品被内奸换假货,买家不仅索要赔偿,而且要求追回真品。 “诸位长老,此事,有何高见?”韩芸汐问道。 “公主殿下,属下怀疑买家和内奸有勾结。咱们已经提出以竞拍价十倍赔偿了,一般来说客人是不会拒绝的。”二长老认真说。 “属下所见略同,这个卖家极有可能是金翼宫的人。公主殿下,赌场和竞拍场这次的事都太过于蹊跷,巧合了!”三长老立马附和。 韩芸汐早也有所怀疑,只是,她想不明白,“金翼宫何必这么针对咱们,损人也不利己?” “咱们和金翼宫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更没什么过节。”大长老无奈地说,这件事他已经不止一次和几位长老探讨过了。 韩芸汐很果断,“既不知晓原因,那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那买主绑了,好好审一番!” “万万不可!”大长老立马制止,“如今整个三途黑市都在议论这件事,在这节骨眼上绑人,难免招惹非议!竞拍出假货已是败坏信誉之事,若在把买主绑了,日后谁敢来跟咱们做买卖?” “把人绑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