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远就满21岁了,振邦和俊艳也正好有假,想回家一起帮鸣远庆祝一下,鸣远这孩子从小体弱多病,出生时医生都说了能活过十五岁是奇迹。这没想到十五岁之后反而身体越来越好,所以振邦和俊艳的意思是大办一下,把亲戚朋友都请了来,正好鸣天也要上初中了,想趁这个机会带回京都。” “鸣天也要也回来,那丫头从出生到现在回来的次数都凑不齐一个指头。” “这也怪不得俊艳,鸣远一直跟我们生活,她心里其实是不大乐意的,好不容易领导见鸣远身体不好,又念着我们两老劳苦功高,特批了二胎。这好不容易又有了个娃,生怕又被我俩抢了去,自然是不敢送回来。” “哼,我看她根本是偏心,鸣远身体不好,就不招她待见。专疼那个小的!” “瞧瞧你这说的什么话,鸣天是俊艳生的,鸣远不也是她生的呀,怎么可能区别对待。你呀,就是爱钻牛角尖!” “我不管,反正鸣天要是回来了,就不许去西北那荒凉的地方,好好的孩子都给风沙吹坏了。”白青凤蛮横起来,那就是说一不二的主。 陆凌修笑话她,“哟,你看看,这人还没到京都呢,就惦记上了,难怪俊艳不敢把人往你面前带。” “陆凌修,你就是和我对着干是不是。”白青凤眉毛一竖,眼看着就要生气,陆凌修急忙赔笑脸,“哪能啊,我就是,就是,这个吧,其实是我自己想。你说鸣远眼看着就大学毕业,接下来是继续深造也好,还是参加工作也好,他总归是有自己的生活的,这个家里又得冷清了。要是鸣天娃娃能留下,我们二老不又有得玩了嘛。” “你就是不正经。”白青凤没好气的瞪他。 陆凌修继续赔笑,“是,我不正经。那正经的白老军长,还请您指示指示,这鸣远的生日宴如何个安排,该请哪些宾客,又该在何处举办啊。” 在陆凌修没脸没皮的讨好下,白青凤脸色终于好转。 想了想说:“要大办,那肯定就不能在家里,但也不能太奢侈,奢靡之风要不得的。至于宾客,就把素来交好的那几个老东西家家眷眷请来就是了,另外再问问鸣远自己,有哪些要好的同学朋友要请。让他列个名单过来。” “那正好,我看鸣远对蓝玉烟那丫头有些不同,正好请了来来让振邦和俊艳见见。”陆凌修一不小心又戳中白青凤的痛点。 白青凤脸色一沉,“陆凌修,你乱点鸳鸯谱是不是。” 陆凌修一脸无辜,“我就说让他们见见,怎么就乱点鸳鸯谱了。” 白青凤霸气的说:“普通校友有什么好见的。不见!” “你呀你,这怎么会是普通校友,你看啊,据不完全统计,他们两人共同合作了至少三次设计,并且夺得不错的成绩。还有现在鸣远在人家公司实习,人家还给了你一个发挥余热的机会,就这两点关系就非比寻常,嗯,这样看来,还得把蓝玉烟的妈妈也请来,毕竟人家才是公司老板。理应要请!” 陆凌修却是摆事实讲道理,白青凤气的脸红脖子粗,“陆凌修,你是要气死我是不是,你……” 陆凌修搂了她,真诚的说:“这都是为了鸣远啊,你说那普通人过个生日都会请老板和同事来吃酒……” “我不管了,这个生日宴你安排吧,左右我说的都不算!” 白青凤气呼呼的把沙发抱枕摔在陆凌修身上,起身就走。陆凌修眼疾手快的接过,冲着她的背影道:“算数啊,这场地菜口,还有我和振华俊艳的亲戚朋友都由你来请,只鸣远的朋友让他自己定啊,你可是掌握了一二三四,百分之七十的决定权啊,你别走啊,我们再商量商量……” 陆凌修早已习惯爱妻的爆脾气,腆着脸追着去了。 白青凤虽然脾气爆炸,但是大局观还是有的,在陆凌修的软磨硬泡下,白青凤终于别别扭扭的同意请蓝玉烟母女了。 安抚好爱妻,陆凌修便进了书房,正式安排陆鸣远生日宴的事。 这许多年了,他的老战友也都分散在各地,且都年岁不小,要请来参加生日宴,势必要提前作好周全安排,以确保这些老同志的安全。 他正埋头写着请帖,陆鸣远推门走了进来。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