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会替刘香玉说话,但是现在不同了,刘香玉开的羽绒服厂可是带了全乡人都有了个副业,自然也就向着刘香玉。 “是啊,死者为大,玉烟想把父亲的遗物带在身边做个念想,你打那主意做什么,若真是日子过不下去,养殖场羽绒服厂都在招工,你只要给香玉低个头,还不是她一句话的事。” 蓝家村人七嘴吵得蓝大柱心烦意乱,面色越加的阴沉可怖。 别人不知,蓝玉烟却是清楚蓝大柱盯着自己怀表的目的。见时机差不多了,她悄悄的扯了扯母亲的衣摆,刘香玉偏头看向她,蓝玉烟小声吐出两个字:“揭穿!” 刘香玉不是笨人,当即领会女儿的意思,“二哥,我叫你一声二哥,是因为你和建国是同一个爷爷,是整个蓝家村和建国血缘最亲的兄弟,你为什么要偷走他的遗物?” “我,我,我没有偷,是,是他偷的!”蓝大柱情急之下,伸手指向林昆。 林昆讶异了下,“林某虽然不算大富大贵,但还不会缺一个表!” 蓝大柱为了摘清自己的关系,一口咬定是林昆偷的,“就是你偷的,刚刚在打斗的时候明明是从你的口袋里掉出来的。” 蓝玉宁心中很是得意,终于一切朝着自己设想的走了。 林昆偷了玉烟的表那么一定不会再有脸呆在永安乡,而蓝大柱想要这块表的心意也会众人皆知,也就不再敢惦记,要不然玉烟的表再丢了,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他。 蓝玉宁正为自己一石二鸟的好计谋得意。 林昆突地转眸看她一眼,然后理了理衣襟,云淡风清的说:“那就更奇怪了,既然东西是从我的口袋里掉出来,那你抢什么?还是说,这块表让你想起些什么?” “我,我是看表是建国的,想要拿回来还给玉烟。” “这里灯光昏暗,东西就往地上一掉,平常人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你是怎么一眨眼就认出来的,还是说,这个东西你惦记琢磨好久了!”林昆说着,还真的将表往地上一扔,事实证明,光线昏暗的情况下,若是第一次看确实分不清是怀表还是普通的项链。 “是啊,我们确实看不清地上丢的是什么?大柱,你是怎么认出来的?” “我……”蓝大柱哑口无言。 一旁的周副乡长忽地皱起眉头,说:“咦,我记得蓝建国在世时,天天戴着这块表,出事的时候应该也戴着呀?怎么会在玉烟手上?不该是被警察收去当证物了吗?” 周副乡长在永安乡已经任职快三年了,平时和蓝建国也算相熟,因为表在这个时代还是个稀罕物,蓝建国作为老师,故而日日戴着,以方便上课下课计时。 蓝大柱一听这话,脸色立即惨白,目露惊恐之色。 陈国富一直将这些看在眼里,之前他特意去县里查过蓝建国的案宗,证物清单里是没有这块怀表的。为什么周副长乡要这样说,而蓝大柱又对这块表这样在意。 “周伯伯说的没有错,我爸爸的表一直随身携带,出事之后就让收走了,我这个表其实不是爸爸的,而是鸣远哥哥送我的。”蓝玉烟说到此,特地看一眼蓝大柱,“二大伯,你为什么说这个表是我爸的,你研究过我爸的表?” 研究二字说的巧妙,很中性的一个词。但也点出蓝大柱的不轨之心。正常人谁会去研究别人的东西,只有心存不轨才会。 “蓝玉烟,你胡咧个屁!蓝建国的东西我盯着做什么?”蓝大柱惊慌的斥道。 “那这就要问二大伯你了,你盯着我爸的东西作甚?”蓝玉烟神情坦然的问道。 陈国富眸中闪过深思之色,厉声说:“蓝大柱,有关玉烟爸爸怀表的事,我们先不论,你作为永安乡人,却对远到来的贵客大打出手,寻衅滋事,严重违背一个合法公民该守的法则,联防队,给我把蓝大柱拷起来,拘留半个月!” 蓝大柱一听要关他,立马火了,“陈国富,我没有犯事,你凭什么关我?”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