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周清宴想也没想就冲上。类伸出自己的小腿使劲的蹭蹭的周清宴的胳膊,谄媚的自荐:“帅哥,缺女朋友吗?” 周清宴面无表情的看了类一眼。 类立刻改变计划:“帅哥,缺男朋友吗?” 周清宴扫视了一下被他拎在手里只有一只狗那么大的香髦:“你吗?” 香髦立刻回答:“我可以变一个给你啊,可男可女,随时男,随时女,男男结合还可以生儿育女,你觉得怎么样?” 并不怎么样,男神伸手从类的头上薅下一把长头发塞进类的嘴里。主意不怎么样,并且这只妖怪太聒噪了,类的嘴里被塞了一口长头发,立刻住嘴,它本能的想用头发上的毒液攻击周清宴,但是生生的克制住了,怕是要死了,但总不能死的太凄惨,类没精打采的低下头,长尾巴随着男神手的摆动一摇一摆的。 回到家中,饕餮躺在地上不能动,周清宴用脚尖踢踢饕餮,饕餮瞪着眼睛看着他。这样的生命不堪一击,周清宴看着躺在地上的饕餮,只吃不拉的玩意不知道有多少的肮脏东西集聚在身体中,周清宴仰着头居高临下的看着饕餮,饕餮从他的眼中看到了轻蔑和不屑,是的,不屑,就如同它的生死根本就不值得浪费九清先生一点点的力量。 饕餮张大嘴巴无奈身体不能动弹,于是就一直张着,这是一种无声的反抗,男神将抓来的香髦四肢捆上,绑在葡萄架下面的柱子上,柱子是用鲲先生偷偷藏起来的小红虫子粘黏过去的,十分结实,一点都不担心香髦会把柱子挣断。 然后男神要先去看看对象。 香髦被困着四肢,不知道用的什么绳子越是挣扎越是被捆的牢靠,香髦朝着饕餮打招呼:“你好,你也是被抓过来的吗,看上去很眼熟啊,你跟我一样丑,这样我就放心多了。” 这个时候,香髦的心里是没有嫉妒的,因为眼前的饕餮跟它是一样的丑陋,甚至香髦认为饕餮比它长得还要更加丑陋一些,多么难得啊,香髦真诚的向饕餮道歉:“谢谢你让我的内心得到偶然的平静。” 饕餮还张着它的大嘴,刚才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就得了谢谢两个字,还有什么叫比它还丑,狍鸮的人形漂亮着呢。 饕餮长大的嘴巴立刻改变了方向,朝向香髦,香髦看着眼前的血盆大口,立刻选择了沉默,闭上了嘴巴。 徐小柏大概是是累坏了,周清宴进去的时候,徐小柏抱着被子睡的都小声打起了鼾,他需要好好的睡一觉,男神将徐小柏滚到地上的枕头捡起来,抬起徐小柏的头,将枕头小心的放到徐小柏的头下面,然后摸摸徐小柏因为睡觉而通红的脸。 他在徐小柏的床边站着,分针转了一圈,才转身离开。 徐小柏睡了一个好觉,然而他在睡梦中好像经历了一场梦境,一直一直的重复播放,不平静,但是睡醒了也不觉得精神疲惫,反正很乖。 徐小柏睁开眼睛,先看到的是房顶的天花板,经过数十秒的反应,徐小柏才意识到现在不是在医院,而是在自己的房间中。徐小柏忙从床上跳下来,拖鞋都来不及穿,满房间推着门找周清宴。 他推开一扇一扇房间的门,将张瓦子都吵醒了,张瓦子揉着惺忪的眼睛,靠在门边上问:“乖徒儿,这是怎么了,大早晨起来的开门关门的。” 徐小柏回答:“我找清宴呢。”然后觉得不太对:“师父你怎么回来了,医生不是说让你留院观察吗,你是偷偷跑回来吧的。” 张瓦子听见徐小柏的这些话立刻回答:“师父还有点困,什么事儿等师父睡醒再说吧。”说完,不等徐小柏说话,就把自己的门牢牢的关上了。徐小柏在外面使劲的拍了两下门:“师父你得去医院啊,要不会毁容的,伤口没准会感染。” 张瓦子一点都不想去医院,他觉得自己这种岁数的人去医院总有一种生离死别的凄凉感,心里反正挺别扭的。张瓦子一边随口答应着:“好好,好,我一会儿就自己回去的。”一边心里无所谓的想不就是换块纱布,抹点药吗,这个他自己也会啊,还去医院干啥子。张瓦子从抽屉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