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林老师,林老师朝着伸出手:“纸袋子给我把,真的是谢谢你了。” 徐小柏把手里的纸袋子交给林老师,林老师捏在手里,赵组长风风火火的跑回来,他把假发捏在手里,都快要急哭了,这要是林老师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回来看见林老师他好了! 赵组长很内疚:“林老师,我没找到你的哮喘药啊,药是在车里吗?”他急得满头大汗,恨不得立刻去周围的药铺去买一瓶哮喘药来,又怕林老师已经阵亡了。 林老师举起手里的袋子:“我已经没事了,是这位小同学帮了我。”徐小柏看着林老师手里的纸袋子,我究竟做了什么,我只是递过去一个纸袋子! 赵组长松了一口气,娘希匹的,刚才吓死老子了。林老师指指地上的那只狐狸:“我已经问过它,确实是它做的,别看它这么小,但是原来是一只大狐狸精,是遇见倒霉事,才变成这样的。”林老师把事情说的七七八八,基本上符合,又把证人说出个三四一二。 赵组长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来。他走过去把那只白狐狸拎起来,林老师又捂住胸口咳嗽起来,赵组长的心立刻又悬上去! 林老师一边咳嗽一边指着躺椅上的周清宴:“这位同志的伤我已经看过,确实挺严重,我建议赵组长给这位同志一些修养的时间。”他越咳嗽越厉害,赵组长担心他要把肺咳嗽出来,急忙手扶着 轮椅:“要不我先送您回去,林老师。” 林老师锲而不舍:“这位同志的假期,一定要给,我坚持。” 林老师一手扶住轮椅的车轮,一手捂着嘴拼命的咳嗽,一定要为先生请到这个假期! 赵组长赶紧点头:“是,是,应该给修养的假期,你看给一个星期成吗?” 林老师咳嗽着伸出两根手指:“两,两个星期吧,赵组长,你要对得起为组织流血流泪的同志。” 赵组长不怕对不起为组织流血流泪的同志,只怕林老师因公殉职在工作的道路上,极快的点头同意:“林老师是对的,那就两个星期。”赶紧着回去吧。 赵组长拍拍光头:“小周啊,给你两个星期的假期,好好修养,那什么,我先送林老师回去了。” 徐小柏看见林老师在轮椅转过去的时候,朝着男神眨眨眼,扶着的手指还做出一个v的姿势。 徐小柏目送赵组长一手拎着白狐狸,一手推着林老师走出院子。男神还从躺椅上慢慢的摇着,可能真的夏末秋初,虽然还是很热,可是微微的竟然有点风,风吹的葡萄树的叶子稍微动了一下,韭菜地里韭菜晃动一点,苏子叶的叶子底下的紫色露了露。 没注意的时候,韭菜地里的花苞已经开放,雪白的韭菜花开在绿色的韭菜从里,也是好看的。 韭菜花很小,可是很香,周清宴躺在躺椅上伴着紫药水红花油的味道也已经闻见了韭菜花的香气,是香的,但也不是纯粹的花香气息,还带着韭菜的辛辣味道。 徐小柏拿出一个干净食品袋,在韭菜地里摘韭菜花。韭菜花招来了扇动翅膀的蝴蝶和嗡嗡叫的蜂子,徐小柏一踏进韭菜地里,它们就跟礼貌的客人一样,主动把位置都让出来了。 长着韭菜花的韭薹很嫩,顶端的韭菜轻轻的用拇指和食指一掐就落在掌心里。徐小柏一边掐韭菜花一边跟男神聊天:“你跟林先生是认识的吗?” 男神懒洋洋的躺着,声音也变得懒洋洋的:“是个老朋友,以前他姓白,是个算命的。” 徐小柏哦一声,又觉得不可思议,他目瞪口呆的看向男神:“然后他改了一个姓,就从算命的变成狐语专家了!” 男神终于在躺椅里受够了红花油和紫药水的味道,打算去洗一洗:“当然不是,其实他根本听不懂狐狸语言,虫子的语言,还有很多的动物的语言他都是听不懂的,因为他是算命的,所以以前发生的,和未来发生的他都是知道的。” 大到星辰宇宙,小到昆虫蚁兽。 周清宴洗完澡,一边擦头发一边往外走,天好像慢慢的变短了,夏天很长的白天悄无声息的缩短,变快。以前的这个时间里太阳把头仰的高高的,现在已经有点垂头丧气了。 周清宴走下台阶,拿起徐小柏放在韭菜地头上的装着韭菜花的塑料袋,打开来闻一闻:“很香,这个怎么吃?”韭菜花白白的,徐小柏掐下来的只是花,连一点绿色的梗都没有,雪白的一片,好看又好闻。 徐小柏站在韭菜地里擦擦汗,想了想,好像自己也不会太做:“要不我们碾碎了,用盐腌起来,几个小时之后就能吃啦。”徐小柏对韭菜花的记忆还停留在小时候村子里面有买豆腐的,村子里很穷,零食很少,连一块咸腌萝卜都是好吃的,吃的时候脆脆的,卖豆腐的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