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又跑歪了…… 果然,下一句,他便说了,“下次你别求饶了就行了!” “你真是……”算了,她偷瞄了一眼王易,这种话题还是别让王易听见。 大约他又发现了她留的条儿,忽然叹了声,“流筝,你很久没有留字给我了。” “……”是吗?好像真是这样!自从她不再给圣诞老人写信以后,就没有再留字给他,反而是他,在去美国的那些日子里,每天写字拍给她看,她只顾着接受了,忘了回赠给他。 “字的确丑了一些,不过……”他笑,“不过,自家老婆写的,丑也是好看。” 她仔细回想了下,狡辩,“哪里隔很久了?上次罚我手抄病历你忘记了?” 他一怔,而后大声笑了起来,“这样一想我后悔了,应该罚你多抄一些就好了。” “至谦……”她低声唤道。 “嗯?” “那……我以前给你留字的时候,你有没有……有没有觉得我很幼稚……或者很烦?”她斟酌着,用了“幼稚”和“烦”这样的字眼。 他微微沉吟,“流筝,我是跟你学的。” 她咬着唇,再度泪盈。 “那……你好好学。”不觉哽咽。 “好。” “至谦……” 而后便是长久的沉默,只闻得对方的呼吸,与己同步。 一个“好”字,一声“至谦”,便是千言万语了,听见的人,会懂。 这个电话,在沉默后互道了晚安,她刚挂断,马上又有电话打了进来,来自宁家。 一接,宁想的声音就脆脆地响起,“妈妈,电话终于通了!” 小家伙一直在拨她电话吗?肯定是打不通的啊,线路一直被他爸占着呢! “妈妈,我收到您的信了!有不认识的字,奶奶教我了!”宁想开心地说着,“妈妈,我还是第一次收到信呢!” 第265章 作为女大夫,你要矜持 阮流筝那颗因相思而喜忧参半的心在宁想脆脆的童音渐渐明朗。 这个聪慧的孩子,是上天赐给他的宝贝,也是她的缘分,想着最初和宁想相识的日子,每回见面,宁想都是黏糊糊地米团子一样贴着她,又满足又小心地不时用胖乎乎的小手摸一摸她,心里顿时柔软无比。 “妈妈,想想又给您写了信……”说着又很不好意思的语气,“想想没有妈妈写得好,奶奶说,等想想上学了就能写好了,可是想想上学了妈妈就回来了,还能写信吗?渤” 阮流筝一笑,“能啊!那时候妈妈就可以更快地收到了。佐” 她第一次,在宁想面前自称妈妈,却自然得浑然不觉。 “对!”宁想也觉得这个想法很好,开心不已。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