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筝问她,“您喜欢这个风筝吗?” “……”她刚刚才批评了这只风筝智商欠费!可是,怎么能打击小孩子幼小的心灵?她尽量笑得真诚些,“喜欢……” 宁想满意地笑了,“原来萧二伯说得对。” “……”她想起了那个智商欠费的老顽童,“萧二伯说什么了?” “他说您一定会喜欢这个风筝的呀!因为风筝上写着您的名字呢,您看,萧二伯说是流筝的意思。”宁想指着风筝上的字母。 阮流筝抬头看了眼宁至谦,他正做迷惘无辜状。 “萧二伯说,这叫心上人……就是一个人在心的上面……”宁想还在自己心口比划了一下,“我本来想让萧二伯在上面画一个妈妈……不不不……是画一个阮医生的,萧二伯画得太丑了……” “……”不知萧伊庭听到是何感受,可是心上人这寓意…… 宁想一脸认真,“阮医生妈妈……”宁想终于找到了适合他的叫法,“那到底什么叫心上人啊……” “这个……你萧二伯没跟你解释清楚?”阮流筝也很窘迫啊…… 宁想摇摇头,“我没听懂,萧二伯说,就是我每天想把家里的糖带给幼儿园最喜欢的女孩子吃,那个女孩子就是我的心上人……” “……”阮流筝觉得,是时候让宁想远离萧伊庭了,据说,萧伊庭的风/流史正是从幼儿园开始的…… “阮医生妈妈,您是谁的心上人啊?” 宁想这半大不小的小子,一半天还没闹明白大人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 “这个……”阮流筝尴尬无比,“我也不知道谁总想着把家里的糖带给我啊……” 此时,另一个声音冒了出来,“我啊!我恨不得把全世界的糖果店都搬给你。” 薛纬霖…… “送给你的。”薛纬霖适时拿出一盒巧克力来。 宁想却警惕地看了他一眼,拉着流筝的手走到一边去了,“阮医生妈妈,那谁是你的心上人呢?你想把糖给谁吃?” 薛纬霖的巧克力就在身边,阮流筝接过了,笑着递给宁想,“我想给想想吃啊!” 宁想再度看了眼薛纬霖,抱住了巧克力,笑眯眯地,“谢谢阮医生妈妈!”然后回头开心地告诉宁至谦,“爸爸,我是阮医生妈妈的心上人啊,她不讨厌我呢!” 阮流筝听了这话,心里不免一沉,“想想,谁说我讨厌你了?” 宁想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想想以为阮医生妈妈不喜欢想想了……” “傻孩子……”阮流筝抱住他,“怎么会不喜欢,我还以为想想不喜欢我了,都不跟我说话了。”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