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姨,阮叔叔出院以后的护理很重要,也很辛苦,特护对业务更熟练一些,您就别提钱的事了。戛” 这是阮流筝下楼时所听到的,他正在做裴素芬的工作。 裴素芬最后只能叹气,“那这钱还得我们自己出,待会儿我给你。” “好。”他没跟裴素芬纠结这个,“以后让流筝给我也行。” 吃完早餐后,分开而行,司机载着裴素芬和特护小环去人民医院,阮流筝则被宁至谦押上了车去上班。 本来想搭地铁的,后来一想,何必,有免费司机不用她才是吃饱了撑的。 打量了一下他的穿着,哎哟,今天青春少年风啊…… 她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不是没衣服穿吗?” 他对着车里镜子照了下,“阮朗的。” 难怪这么风/***…… 再偷偷用余光一遍遍刷他的侧脸,发现他这么一穿至少年轻了七八岁。其实他才满三十三岁,说实话年纪真的不大,只是总喜欢打扮得老成,跟个老干部似的。 皱了皱眉,想起另一个问题,他莫非连内/裤也穿阮朗的?绝不可能啊!他是医生,有着可怕的洁癖,她不是没伺候过他,新买回来的贴身衣物他要求洗完还用84液泡的,好好的新内/衣裤都能被先泡褪色。 所以,他现在到底穿没穿内/裤? 眼神不由自主下移…… “眼睛往哪看呢?” 忽然响起的声音把她吓了一大跳。 “谁……看你了?”到底有点心虚,她眼睛一动不动盯着前方。 他也没继续点破她,开车往医院去了。 进医院便一路遇到熟人,他虽然打扮得稚嫩,但是那张脸一旦正经起来,还是显得很有权威的,尤其,在他换上白大褂以后,就是平日里那个不苟言笑一脸学术范的宁主任了,她脑子里瞬间晃过四个字:道貌岸然。 她正准备去换衣服,谭雅进来了,盯着她,再看看宁至谦,忽然笑了。 阮流筝觉得诧异,她和宁至谦有问题吗?被看出什么来了?“笑什么?”她嘀咕着问。 谭雅笑得愈加神秘,“没什么,昨天你不是让我给他拿点静心口服液吗?我看今天不用了。” “为……什么?”阮流筝觉得是不是谭雅跟他在一起久了,所以也染上了他的毛病?说话让人听不懂? 谭雅没说话,只盯着她的脖子笑。 她完全没反应过来,回头看宁至谦,宁至谦严肃而认真地研究了一下,“嗯”了一声,“你过敏了吗?等会开点过敏药。” 过敏? 谭雅完全忍不住了,笑得直不起腰,出去了…… 她仍是不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