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问了一些问题:“上回你收药后,身子不舒服……” 两人又聊了一会。 唐宝觉得自己和他聊天,聊得马甲都掉的差不多了,赶紧转移话题:“啊,都已经一点多了,赶紧的去干活!” 等到下午六点多,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们才撑着雨伞在细雨里回到家。 “你们怎么才回来啊!”蹲在门口啃瓜子的周玉珍看见他们就赶紧起来,可能是蹲的时间太久脚麻了,身子一晃,整个人就单膝跪在了他们的面前。 她干脆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腿,嘟着嘴嘶嘶有声:“哎呦,疼死我了!” 其实顾行谨要是愿意,完全是能把人扶住的。 可是他不愿意啊,这女人对于他来说,完全是陌生人。 部队里对男女关系还是管理的比较严的,他可不想被这女人沾上。 因此,站在一边拧着眉冷眼旁观。 不是他不想进门,而是门口被她挡住了。 唐宝差点笑出声来,却还是忍住,上前扶起她问:“你有事吗?” 周玉珍探头瞧了瞧走廊上没人,却还是对她伸出手,一副搞情报的模样,小心翼翼的道:“当然是有要紧事,不能在外面说。” 唐宝伸手扶起她,顾行谨就赶紧打开门进去。 周玉珍倒是吸了吸鼻子,一脸疑惑的自言自语:“怎么回事?我怎么就闻到了血腥味?” 唐宝没想到她的鼻子这么灵敏,打了个哈哈:“我们进山采药,顺便打了两只野兔。” 说完,把自己背篓里的野兔给她看,自己再去厨房把煤球炉什么的拿出来,这才拿着一叠奶糖出去问她:“周小姐,你想和我说什么事来着?” “嫂子你太客气了,喊我玉珍就好!”周玉珍把她的疏离当成客气,从兜里拿出一份信给她,神秘兮兮的道:“今儿中午我阿爸的脸色就不对,和阿妈说了一会话后,阿妈就开始写信让我送来,我都来了三回了,你们才回来!” 唐宝对她客气的笑了笑,自己去厨房把信交给顾行谨,这才出来准备把人送走:“今儿真是辛苦你了,谢谢啊!” “谢啥谢,我们这不是一家子吗?”周玉珍嘴里含着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膝盖,眼睛还滴溜溜的往厨房看:“他在里面做什么?” “烧水,准备冲个澡。” 周玉珍一脸遗憾:“这样啊,那我就先走了,你们要是有事就上门找我啊,我就算帮不上什么忙,也能替你们传个话是不是?” 唐宝真没想到她还这么热情,弄得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正准备着给她装袋糖回去的时候,就听到这货一边用怪异的姿势慢慢的玩外走,嘴里还嘀咕着:“出来好歹能透透气,在外面跑腿也比在家里被逼着织毛线好!” 好吧,是自己想多了,一袋糖也因为这句话打了水漂了。 唐宝关上门的时候,顾行谨就从厨房里出来,把信递给她看,皱眉道:“说是他无意间听到付建成在打电话,说是那边请了中医和西医,这……” 唐宝接过信看完,见他担忧的看着自己,不由一笑:“傻瓜,别人说我是庸医,我又不会生气,不招惹我没事,要是欺负到我头上,我才不管他们是什么人呢?”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