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士了。 马克的这间小公司十分不起眼,甚至有三分之一的员工不知道公司具体是做什么的,谁能想到这里操纵十亿美刀以上的现金流,在华尔街翻云覆雨呢。 薛琳要做的事就是清空帐户,查出马克的死到底是不是意外,如果不是意外,下手的人是谁? 她第一个怀疑的人是沈樾,但是沈樾去年确定“她不是”这家公司的老板之后,应该很快就查到了马克,想要下手的话,早就下手了,不至于等到现在。 至于其他人,薛琳相信自己的“坐顺风车”赚小钱的这点小生意,不至于引起那些大鳄的注意。 马克的仇人?马克当初入狱时一力承担了所有的罪名,对方的出价是马克出狱后可以享受上帝一样的退休生活,结果马克出狱后对方只给了他一套马尔代夫的别墅和一百万美刀,上帝什么的是做不了,退休过神仙一样的日子是真的。 不过马克还是舍不得华尔街,舍不得玩弄金钱游戏的快感—— 难道是那些人发觉了老马克重新回到了牌桌,怕他反悔复仇,杀他灭口? 薛琳想了想,一样觉得不太可能。老马克经常说白领犯罪的优雅之处就在于什么都可以谈,没有什么是钱解决不了的问题。他和那些人早已经恩怨两清了。 将钱转移到瑞银的帐户,薛琳看着最后的工作人员锁上了公司的大门,决定到老马克的家里看一看。 老马克已经六十七岁了,在美国的一双儿女已经成年且多年不跟老马克联系了,老马克在马尔代夫又娶了一个年轻的当地妻子,新生的小儿子才不过三岁,女人抱着孩子看见薛琳就哭了起来。 “马克什么也没留下,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女人哭泣道。 怎么可能,老马克虽然花钱大手大脚,但一百万美刀足够他在马尔代夫生活一辈子,更不用说加入薛琳的团队之后,薛琳每笔交易都会给他不菲的提成,保守估计他手里的现金也超过千万美刀了。 不过薛琳知道女人不是在撒谎,老马克好归好,并不是十分信任,关于钱的事可能没有告诉她太多,他又死得突然,没有时间安排后事,女人不知道钱在哪里也正常。 薛琳从钱包里拿出支票簿写了一张支票给她,“这点钱你先拿去花,老马克应该留了遗嘱,他不会不照顾你们母子的。” “不,马克他没钱了,他之前觉得你的命令太武断了,错失了赚更多钱的良机,自己开了个帐户用自己的钱和朋友的钱投资……结果全赔了。” 朋友?什么朋友?“朋友?谁?” 女人摇了摇头,“他说是一个很可怕的人。那个人是马克的老朋友。” 薛琳想起了老马克的另一项罪名——洗钱,老马克啊老马克,你不是说已经恩怨两清了吗?怎么又和那些人扯上了关系? “他应该还有最后一笔提成和薪水,你一个人带着孩子……” “我不想在这里,这里太危险。” 做为旅游城市马尔代夫治安是不错的,但对于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却未必如此。“我想去美国。” “我会帮你们安排。”薛琳点头,老马克是美国公民,他的妻子和孩子想要移民过去非常容易,“我会替你们找移民律师。” 叮冬,门铃响了。 “你约了别人吗?”薛琳问女人。 “没有。”女人摇头。 王伦掏出枪藏在背后看了一眼外面之后,示意女人过来认人,女人看了一眼外面的人脸色就变了,“是那个人。” “王伦,开门。”薛琳命令道。马克家是很漂亮的彩色玻璃门,美则美矣,实在拦不住什么人,与其发生冲突,不出开门请人进来。 她得心跳个不停,两辈子,第一次经历这么惊险的事情,手都有点抖,头脑却出奇的冷静。 像是马克说的,世界上没有什么事不是钱能解决的,白领犯罪归根结底还是很“优雅”的,虽然马克死得不是那么优雅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