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的性格不怎么好,闷闷的不说话其实固执难搞,正红着呢忽然说要去云南隐居,发现隐居的地方成了旅游景点直接背个包消失无踪,再出现的时候据说是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奔西藏去了。 幸亏版税什么的一直很足够,让他活得还算体面,否则以他几年出一张唱片的速度,早就饿死在路上了。 做为老板,一个想要赚钱的人,薛琳觉得这种人认识一下就好,合作什么的,还需要考虑。 酒吧的门响了,又进来了一个人,是丁昱。 薛琳心道自己最近怎么老遇上他?丁昱估计也有同样的感觉,看见薛琳也愣了一下。 估计上次薛琳对他的说教给他留下了一点心理阴影,但他还是走过来了,原因大约是只有薛琳坐的桌子有空位,“你也听民谣。” “送一个朋友去车站,听人说这里的气氛很好,过来坐坐。” “你不会是想要签民谣歌手吧?”丁昱看着台上唱歌的女生说道,“白天的时候全都是些玩票的骨肉皮,晚上才是正戏。” “你这么清楚,白天的时候来干嘛?” “骨肉皮啊!”丁昱理所当然地说道,“我可也是搞艺术的。” 主要是想搞女人吧,男人真奇怪,情与欲分得很清楚,喜欢一个人并不代表不能跟另一个人上床。 “难道你也会唱民谣?” “我会比民谣更厉害的。”他坐直了身体,双手交叉翻过来做了个拉伸,扭了扭脖子,“你看着啊。”他有一种不想让这个女人小看的冲动。真是的,以为他没看出来吗?每次这女人见到他,眼神跟他妈看见他时的眼神似的!说起来他好像比她大一点吧! 丁昱站起身,慢慢走向角落里的钢琴,他似乎真的是经常来,钢琴附近的人都有默契的让开一条路来,看好戏似地等着他放大招。 台上的女歌手唱完了一首歌,惊讶地看着观众的注意力被刚刚坐在钢琴旁的男人给吸引了。 男人很瘦,瘦到脸上颧骨明显,下巴很尖,脸色也略有些黄,穿着丝绸材质的紫色衬衫,白色长裤,非常的骚包。 他坐到了钢琴旁,掀开盖板,没有看任何乐谱,开始弹琴,他上来就放大招,直接弹奏野蜂飞舞,整个酒吧的人都围着他看。 薛琳看着他上下翻飞的手指,这人是个天才吧,很年轻就获得了国际钢琴大奖,最后为什么放弃了呢?一直以纨绔的姿态示人,把钢琴技艺用来泡妞。 一曲终了,掌声口哨声响成一片,“下面我跟台上的妹子合作一首,妹子你刚才唱的是不是风向南吹?我替你伴奏,你再唱一次好不好?” “好。”台上清汤挂面,略有些胖脸上带着痘坑的女孩轻声涨红了脸轻声回答。 丁昱替她伴奏,她自弹吉它又唱了一次风向南吹,两人合作结束,掌声响彻酒吧。 女孩站了起来鞠了一躬,刚想去丁昱那里跟他聊天,只见有几个常年在酒吧里的漂亮女孩将丁昱围了个水泄不通。 丁昱如同大胜的将军一样,带着几个妹子回到了座位,“你看,我厉害吧。” “嗯,你厉害。”薛琳伸出大姆指。 一个头发染着金色的妹子走了过来,搂住丁昱的脖子,“亲,你什么时候来的?” 丁昱愣了一下,他瞧了瞧妹子,“来了有一会儿了,刚才你在哪儿呢?我还找你呢。嘿嘿。”他没有提妹子的名字,眼睛转个不停,显然是想不起来了。 “找我?你怎么不给我打传呼?” “呃……” 妹子脸色变了变,“你不会是把我忘了吧?”妹子的手捏住丁昱的耳朵,“说,我叫什么名字?” 丁昱恼火地挥开她的手,“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你叫——”他看了好久,“你叫甜心。” “去你麻的。”妹子一抬手,狠狠甩了他一个耳光。 “你干嘛打人?”丁昱推了她一下。 “你打我?”妹子大声地喊叫了起来,“哥!他打我!” “谁!谁打你?”一个一米九往上,体重二百来斤的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