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来不及去打听。 自打雪韫走后,安荞觉得很多事情都显得很不方便,以前像打听消息这样的事情,通常都是雪韫包圆了去。 偶而顾惜之不爽的时候,才会去抢活。 安荞心里头不好受,突然就觉得习惯是一种病,往昔不知不觉间竟是那么的依赖雪韫,等对方离开以后才知道对方的重要。 只是安荞也明白,雪韫的离去让自己松了一口气。 虽然对雪韫有着一种习惯性的依赖,可那并不是爱情,倘若顾惜之不曾出现过,就是凭着这份依赖也能与雪韫一直走下去。 可那根本就不成立,因为顾惜之存在,一直就在她的生命里。 收拾了一下路上要吃的要用的,把东西放到五行鼎里头,安荞背着五行鼎便上路了。 马车是雪韫留下来的,现在已经是安荞的专用。 安荞用着心虚,可到底还是用上了。 坐到马车上的安荞突然就觉得,自己就像是某种同样有个茶字的生物,明明对雪韫没有爱情,却偏偏理所当然地接受雪韫的帮助,不曾想过要还什么人情。 顾惜之死皮赖脸地要跟上,被安荞一脚踹下了马车。 不管如何,安荞都不想让顾惜之上马车。 理由这是雪韫的马车,如果顾惜之要坐马车的话,那就自己去找马车坐去。 如此一来又显得矫情了,安荞觉得自己已经无可救药,彻底变成了渣女。 为了显示自己还是个好的,是个善良的人,一向治病如同吸血鬼般的安乔,竟然一次又一次地刷低了自己的下限,有时候替人治病不收银子不说,还白赠对方的药。 只是遇到有钱人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敲诈一番。 其实算起来看病的人里头,有钱人比穷人少多了去,可等安荞回到丰县的时候,马车里装了不少的银子,里头甚至还有不少的金子。 因着一路上行医,耽误了不少的时间,回到上河村的时候已经过了八月节。 不过好在赶上了新添的妹妹的满月酒,也算是挺不错的了。 黑丫头与大牛也适时赶了回来,只比安荞早了两天到家。 快半年的时间不见,黑丫头又变得水灵了不少,只是个子还是不太到一米六,配上那张包子脸,竟有种越长越回去的感觉。 大牛则变得更加结实,浑身散发着成熟爷们的气息,整个人看着比以前要威猛许多。 二人站在一起,怎么看都觉得怪异,可又该死的和谐。 安荞猜测大牛会不会等不到黑丫头成年,然后就把黑丫头给办了。转念又给了自己一巴掌,最近是越来越没有下限,什么事情都去想。 如今的安荞只当顾惜之是透明,自打揍了顾惜之一顿以后,安荞就不知该如何面对顾惜之。 能确定心头是在乎的,可面对的时候心里头总梗了一根刺。 安荞知道自己是钻牛角尖了,也变得矫情了许多,心知若真的在乎顾惜之的话,就应该给顾惜之一个机会。 可人很多时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是很困难,安荞始终未能过这道坎。 顾惜之也不是常常有空,先前被五行鼎打入体内的火元力并没有完全转化,很大一部份还封印在体内,终归是要全部转化为己用才妥当,因此大多时候顾惜之都在闭关。 闭关出来就找安荞,一心想要得到安荞的原谅。 安荞不想理顾惜之,大多时候逗弄着小妹玩,看着小妹妹那肥嘟嘟的脸,心底下一阵柔软,不自觉得地就摸向自己的肚子,如果肚子里的孩子能够正常发育,到现在肚子不知有多大了。 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