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太妃所为?! 严静思精神一振,问左云道:“成王那边,之前不是送来消息,说是有个意外的暗线可以利用?” 左云:“是。而且还是徐贵妃近前的大宫女,名唤迎夏。” “好,你即刻和负责这条线的龙鳞卫联系,让他核实一下,郑太妃和冯贵的底细,徐贵妃与成王到底知道多少。”严静思顿了顿,补充道:“该怎么问,能把握好吧?” 左云抽了抽嘴角,据实回道:“娘娘放心,龙鳞卫日常训练,除了身*夫,还有刑讯侦查等。” 严静思歉意一笑,“是本宫眼界狭隘了,此事从急,切不可耽搁。” “诺。”左云应下,转身退了出去。 “娘娘,永州府那边刚传回消息,冯公公的事有了些进展。”康保蹲在一旁,就着挽月端过来的干净铜盆将书信就着煤油烧了个干净,“冯公公在入宫前,是永州陈家的长工,因为与主家小姐私通,被主家私自宫刑后赶出了府,后机缘巧合,方才入了宫。” 严静思心念一动,“与冯贵私通的那位主家小姐,该不会是郑太妃的母亲吧?” 康保轻咳了一声,“娘娘睿智。” 严静思:“......” 好一出无巧不成书! “但是,在永州府暗查的人发现,郑太妃的户牒,疑似曾被改动过。” 严静思挑了挑眉,颇为意外,“改动?” 康保实事求是,“是从一个老主簿的口中打探到的,但并非经他手办的,具体如何,还需要进一步探查。” “好,这条线务必紧追下去。”严静思有预感,或许,这将是个意想不到的突破口。 “你们有任何进展,切记,及时通报宫中。另外,在外行走办事,手头不能太紧,能用银子解决的就无须走弯路,你拿着我的对牌,有需要银子的地方,尽管从账上支取。” “诺。”康保忙应下,无声地用力眨了眨眼睛,须臾,出言规劝道:“您的眼睛刚见气色,还是多休息为上,庄内事务有福生公公及几位官校盯着,外间要查探的事有奴才和左千户等人,您且放宽心便是。” 严静思笑,“你们办事,我自然是放心的,这些日子因为我的病没少让你们跟着忧心,现下痊愈在即,母亲和阿南刚好也在,你就先着手准备着,过几日待我眼睛再好些,也差不多是小雪了,咱们在庄内摆场流水席,大家伙儿都跟着乐呵乐呵!” 康保眉间涌上喜色,“前几日还听东庄的钱官校炫耀,说是今年的暖棚按着您的法子修整后,青叶小菜长得特别好。” 严静思自然是知晓的,因为她的饭桌上,鲜嫩的青菜就没断过。 “左右东庄今年新建了十几个暖棚,青菜多得很,咱们的流水席,就涮暖锅,你和钱官校打好招呼,除了青菜,再多准备些羊肉,忙了一年,权当是我提前犒劳大家了。”严静思手一挥,豪爽之气大杀四方。 这流水宴,至少要席开百桌,想想比肉还精贵的青菜,还有管到饱的羊肉,保公公脸上的喜色顿时崩裂,苦哈哈皱着一张脸,感觉心都在淌血。 摊上个太大方的主子,烦恼也是不少啊。 ☆、第55章 太□□ 景安四年,农历十月二十,依然是个几家欢乐几家愁的日子。 随着头疾的好转,加之郭氏和严牧南的陪伴照顾,严静思心情愉悦,眼睛恢复的速度很快。 就在皇庄上下掐着手指头算着距离小雪流水席的日子时,一辆打从西北而来的马车星辰赶路,终于风尘仆仆抵达了皇庄的大门口。 看着磅礴威严的叠式门楼,娄元恒心中愈发惴惴不安,走近先一步下车的严三老爷道:“严东家,咱们这样来,是不是太过唐突了?我......” 严三老爷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眼下也没旁的法子了,死马当活马医,试试看吧!” 娄暄跟在父亲身后,同样仰望着门楼,不同于其父的惴惴,他的眼底是破釜沉舟的决然与坚定。 拜帖由严三老爷的近身随从在两日前送上,严静思这会儿听到回事太监的通传,直接吩咐将人请到前院的议事厅。 “三族公带了客人来,待谈完正事,我将他们安顿在外庄,届时你再去拜见,如何?”严静思对同在书房内练字的严牧南说道。 严牧南放下手中的笔,巴掌大的素净小脸一贯严谨自持,“正事要紧,只是姐姐你眼睛刚刚复明,还是不要太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