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心里有朵不开不败的蔷薇花。 她笑,世界跟着她笑;她哭,世界于是也跟着她哭。 野兽的世界其实很孤独,当没有了那一朵蔷薇,他们又将要回归到现实的生活里。 人生□□醉意,时常半梦半醒,他望着夜色中的宁静,声音变得缓慢而冗长:“其实我的十九岁,梦里也有一个姑娘。” 第10章我们一起去夕山 但姑娘们不会永远鲜活,就像美酒与旧梦,来时缠绵,去时疯狂。 你不一定深爱它们,你怀念它们。 李文瀚半夜被尿意叫醒。 从地毯上爬起来,他看着身边的酒瓶唇干舌燥,四肢肿胀,落魄的神情,有如第一次偷钻姑娘的闺房、可惜解错裤裆被赏了两个大嘴巴子。 沈妤听见动静,打开房门披着薄衫出来。 她点开走廊尽头的一盏灯,指着那里,轻声说话:“卫生间在最里面。” 李文瀚此时身体还未完全贴合意识。 他站在原地,看着沈妤阴影中的脸,面露怔忪,低下头沉默一晌,伸手抓向自己的裆部,开始确认他并不存在的坚贞。 沈妤大惊失色,下意识地关灯转身,匆忙中,右脚打了踉跄,鼻梁跟着一疼,撞在了陆行州的胸口上。 陆行州此时身上还有酒气,眼神却已恢复清明。 他低头看向沈妤光裸而白的肩头,声音拉扯的很紧:“你有没有事?” 沈妤揉着鼻子没有说话。 她蹲下身去,捡起落在地上的外衣,重新披在肩上,挡住陆行州视线中一点儿暧昧颜色,垂头轻咳,算是做了回答。 两人身高相差不少,即便是呼吸也总隔着二十厘米的距离,所以这样的沉默,并不会显得尴尬。 陆行州跟在李文瀚身后进了厕所。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眉头高高皱起,眼底有些莫名的责备。 李文瀚解决完一整个肚子的废水,仰天感叹,手腕轻轻抖动,便又开始有了新的乐趣:“我看见了,你从人家姑娘房里出来,衣冠不整,是个禽兽。” 陆行州目光扫过他黝黑的屁股蛋子,跻身上前,拉下自己的拉链,表情有些冷漠:“在说这话之前,你还是先穿好你破了洞的裤子。” 李文瀚听见这话,果然伸手捂住了自己圆润的屁股,没有发现异样,便又歪了脑袋看回去,啧啧称赞一阵,开始搓着手指数时间,等陆行州解决完毕,不禁发出了悲伤的感叹:“这么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