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别说笑了,单凭你那脑子就绝对不会默默无闻的行么! 丁公子几人素来只会玩,如今连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都还没弄清,更不知晓公子这一路的壮举,闻言便同情地看着他,好言安慰几句不要气馁。丁公子更是鼓励地拍拍他的胳膊,说道:“江湖那么大,只要肯努力总会有出头之日的。” 魏江越一群人在旁边站着,表情都有点僵。 叶右道:“嗯,我会的。” 丁公子便转向其他人,问道:“究竟怎么回事,先与我们说说,免得一会儿老头责怪我不够关心江湖大事。” 几位少帮主说声好,与他们进了一旁的凉亭。魏江越扫见晓公子也在后面跟着,放慢脚步来到他身边,问道:“你是不是想做什么?” 叶右诧异问:“你指的是?” 魏江越道:“刚才的话。” 叶右道:“我只是实话实说……你什么表情,不信?我哪里说错了,若我与师兄一起出门,旁人看见我师兄肯定会说这是闻人门主,看见我则会说这是闻人门主的师弟,不是么?” 魏江越想了想,竟觉得无言以对。 他耳边听着这人不知是真是假的叹息,说道:“你以后绝不会默默无闻。” 叶右道:“但愿。” 二人说着迈进了小亭,少帮主们正为丁公子等人细说经过,当然为了不给晓公子拆台,他们将这人干的事简化了一下。 丁公子一行人都没料到竟是这么大的事,听着黑子与白子的博弈,也有些心惊肉跳,问道:“谁是白子,现在有线索么?” “黑子派人送来一个吹笛人,若能从她嘴里问出有用的东西,兴许便能揪出白子了,但那丫头一直喊冤,方丈也不好动刑,”少帮主说着看向某人,虚心讨教,“晓公子可有主意?” “有是有,但我不行,你们若觉得行,不妨去试一试,”叶右道,“那是个姑娘,你们如果有人擅长应付姑娘,就去试着从她嘴里套套话。” 此言一出,刀疤男和魏江越都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他们猜测晓公子会突然与丁公子等人闲聊,很可能便是为了这事,其真实目的大概只是想让这几位少爷见一见那姑娘,毕竟白子已干了不少年的坏事,他的儿子或许见过那些手下。吹笛人送来后,在场的少帮主们都已见过,没人露出异样的神色。如今还没看过的,只剩下这几人和随着王家主回苏州奔丧的葛少帮主了。 所以晓公子是想让这几人也去看看? 二人暗忖。 少帮主们则道:“晓公子莫要谦虚,你怎会不行?” 这人是伤了脸,但聪明程度有目共睹,光口才就足够甩他们好几条街的了。 丁公子几人惊异地看看好友们,想的是人都裹成粽子了,问这话不是纯粹让人家难看么?难道有过节不成? 他们不由得看向这位公子,只听这人幽幽叹气:“实不相瞒,我喜欢男人,那吹笛人虽然是女扮男装,可到底还是女人,我不擅长应付女人。” 众人静默,少帮主们一瞬间想的是他与闻人门主那点暧昧关系。 魏江越最近总在关注他,没发现他与闻人恒有过超出师兄弟感情的小动作,此刻闻言,第一反应竟不是他与闻人恒究竟有点什么,而是诡异地想:你既然喜欢男人,当初在苏州城还逛什么逢春楼? 几人尚未发表看法,便听这人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即便是男人,若长得没我师兄好看,我也没什么兴趣,我对人很挑,起码得是我师兄那样的才行。” 众人:“……” 快别说了! 叶右意犹未尽道:“说实话,我一直都为师兄不是同道中人而感到很可惜。” 丁公子几人无声地望着他,拼命对他使眼色。 其余人则震惊了。 等等,闻人恒不是断袖?真不是?骗鬼呢吧?m.cOOjX.coM